; “我以为这次下了狠心,你是再也不会回来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拉着你的手。”
“那你还会松开吗?”
“再也不会,不管你以后怎么闹,我都不会再松开。”
我怒瞪向他:“凭什么说是我闹?我哪里闹了?”
“好好好,你没闹,都是我自个瞎折腾呢。”他连忙投降,自从从医生那得知孕妇怀孕期间情绪很重要,必须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情后,他一改那恶霸的个性,不敢说唯命是从,但却在“合理有效”的范围内会对我谦让。
比如这个“合理有效”范围,就是他允许我去上半天班,下班后不能把心思都扑在教案上,勉强同意让我坚持到五个月的时候再开始休产假。做这个让步,他像是割肉般难受。
忽然指上一凉,我惊讶地低头去看,无名指被他套上了银色指环,心倏然而动,目光迷离在那银光上。只见他眉眼不抬,俯下身在那指环上印下一吻,温热触及我的指骨,停驻在那长久,带着虔诚。
从我的角度而看,只看到他长睫轻垂,面容在月光下英俊如画,等他抬起眼向我而看时,乌黑的双眸,如星月璀璨般灼亮,幽深如海,而我跌进了那片汪洋。
他说:“浅浅,这一次,不要再将它丢弃好吗?”
我目光再度流转到那银色上,电光火石间,倏然清明开朗,吃惊地问:“这是......?”他点点头,轻声道:“是的,它是原来那块佛牌,既然你那么不喜欢,我就把它改成了戒指。本没想还能有送出去的机会,一直把它串了绳子挂在胸口,直到你来,我才又动了这念头。”
无名指上,顿感灼热,我没想到这块佛牌就如我们的感情,兜兜转转始终还是回到了我这里。也可能,它确实是在印证着我和他的走向,从无到有,从分到合。
凝视的目光聚焦在一起,他探身过来在我唇上印下轻轻一吻,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不让他退开,加深了这个吻,当彼此都气息不稳时他才强忍退开来,懊恼地说:“浅浅,你是成心的吧。”那眼中闪动的光芒,无疑是**的火焰,他的眸色又变深了。
我抿唇而笑,凑到他耳边轻语,随后他不确定地问:“你说的是真的?”我点点头,轻靠在他肩膀上,心想我怎么会这么爱他的呢?没有理由啊。
哪知我的一时不忍,下场就是产检时,某人直截了当开口询问医生怀孕期间是否能有房事,何时可以有,会不会对宝宝有影响。我当场脸红到耳根,就是那产检的女医生也被他的直接弄得面泛红潮,但还是负责又耐心地一一解答了他的问题。
回程路上,他那脸上的笑,可就不好说了,整个笑得像要准备偷腥的狐狸一般。
有人说孕妇忘性大,我被学校的事一忙,就把这茬事给忘记了,可是没想到有人惦记得十分清楚呢。某个天黑风高的晚上......
届时我已怀孕四个月,肚子凸起,但还不是很大,摸起来很有肉感。这时候是最嗜睡的季节,夜里躺下不到几分钟,我就昏昏欲睡,要恍惚过去了。忽然感觉耳后根极痒,扭动了下,仍然不舒服,意识稍稍恢复时,才发觉是那某人的气息喷在耳根处。
“醒了?”磁性的嗓音是贴着耳朵的,下一秒他一口含住了耳垂,顿时酥麻袭来,他原本环在我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先在肚腹处轻抚了几下,随后开始往上移,探入了衣服底下。折磨是双重的,他的唇在离开耳垂后并没远离,却在耳廓四周用舌打着圈,而手以极缓慢的速度一寸一寸爬过肌肤,最终抵达丰盈处。
我的声音逐渐不稳:“子扬,宝宝......”
“我知道,医生说了三个月后就可以行房了,我特意等到你四个月,放心,我会小心的。”他的声音,柔软飘渺,带着无边的魅惑,本来就觉得他嗓音好听,现在这般蛊惑着的磁感,让我没了抵御能力。
很快,他的气息越加灼热,稍稍探起了身吻住我的唇,舌抵开牙关,辗转、吮吸、缠绵,他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彼此呼吸交融在一起。
这个时候,就是我后悔当初不该提醒他怀孕了其实也可行房这事,也已经太晚了。他积聚已久的**势如破竹,勇猛无可挡,熊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而我也被淹没融合在他的气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