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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山立刻惊叫:“引灵丹在我父亲那一辈就失传了,我可不会炼。”
沈天豪也摇头:“盅符也早已失传,具体是什么样的,没人知道。”
赵小花在一旁仔细的听着这些能人商量,听到最后,她心都凉了,一个劲小声道:“这可咋办,这可咋办?俺们命咋就这么苦?都是张家害的,张家害人不浅,害了俺姐,害了俺们两口子……”
而张燕虽然动不得,但眼中却有几分得意。
她心说最好这些人都解不了盅,叫他们一辈子不能安心,若是一辈子解不了这个盅,那就成了这些人的心结,解不开心结,恐怕功法不能寸进,这得多叫人开心。
沈临仙皱眉:“四品盅符?”
沈天豪点头:“你大约是不知道这个的,盅符早先是专用来养盅的符,后头又经先人改进,可仿各种母盅来引子盅,如果画成四品盅符,就可以仿出情盅母盅传出的信号,叫子盅自己从孙志强身体里出来,再加上引灵丹,则子盅都抵抗不了那个诱惑,绝对能成。”
沈临仙才想说这也不是多难,盅符她会画,而正好引灵丹她也知道炼法,只是这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到胡管家在外头叫道:“老爷,张笛小姐来了。”
后头又听一个女子在外边喊:“你们把志强弄到哪了?你们这是抢劫知道吗,沈家是想与我张家为敌吗?”
然后,沈临仙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大衣,气势十分张扬的漂亮女人进来。
这个女人和张燕长的有几分相像,一看就是一家子出来的,她进门先看到昏迷的孙志强,几步过去,十分担忧的察看,看出孙志强没什么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站直身体,张笛对赵小花怒目而视:“姓赵的,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个乡下出来的大字不识的婆娘,拿什么来配志强?你但凡是为志强好,你就该老老实实回乡下,不该来这里打扰志强平静的生活。”
一边说话,张笛都要对赵小花动手。
韩部长上前一步打算帮赵小花。
可赵小花把他一拦,几步过去,直接对上了张笛:“你个不要脸的,你怎么还有脸在我面前说这个?配得上配不上不是你说了算的,那得看志强的意思,他既然娶了俺,又和俺生了儿子,就说明他不嫌弃俺,而你呢,就拿一个破盅来迷了志强的心志,就用这个来拴住男人,你得多下作,多不自信,多没本事?你还有脸说俺是什么乡下不识字的婆娘,你连一个乡下婆娘都比不过,你以为你就是什么了?真是自甘下贱,自已把自己贬到泥地里去了。”
这些话正好刺进了张笛的心里,张笛又气又羞,脸都胀红了。
可她竟然无法反驳,只能生着闷气。
赵小花倒是越说越来气,也越说越强横:“你抢了俺男人,弄的他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俺还不兴救他了?俺还不能管了?天底下也没这样的道理,你是世家小姐,命值千金重,俺们穷人就不值钱了?现在可是新社会,早不兴旧社会那一套了,说起来,要搁几年前,你就是走资派,俺们八辈儿贫穷,俺们根正苗红,比你腰板硬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