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寒却一把将她拉住,“必须喝。”
说着,他便一手端过药汤,送到她的嘴边。“不要让我喂你喝,听话,自己喝了它。”
倔强地挣扎,但她始终还是拧不过霸道的他,下巴被捏住,她被灌了一碗药味浓重的汤水下肚。
知道自己把她弄疼,看着她下巴上的红印,沈江寒心疼又无奈。“青夏,听话,三个月的尝试,很快……”
“……”沉默,片刻后,文青夏擦掉嘴角的药汁,“三个月后,你什么也不会得到,到时不要再找我。”
她的决绝,就像他最开始说会离婚一样。
望着文青夏上楼的背影,沈江寒心中五味杂陈。
同居的第一个月,文青夏每天都在他的监督下喝药,吃补品,苍白的人渐渐红润起来,身体也变得丰盈了些,身材更加凹凸有致。
简单的白色睡裙穿在她的身上,就想从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女神。
禁欲这么久,每天看着她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沈江寒不知多少次像要变成饿狼直扑上去。
今晚有应酬,他决定要带文青夏一起去。
接受喝药后,文青夏就对他言听计从,这不是一种臣服,而是一种无声的抗议,自我放弃,就像男女做爱,一方并不热衷,故意像死鱼一样毫无反应。
沈江寒当然知道她在做什么,心有不快,但他并不发作,耐心地陪她去挑选礼服。
会员制的店里比较安静,但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在衣架上挑了一条黑色优雅的人鱼裙,沈江寒一手拉着文青夏,一手拎着衣裳,毫不介意外人的目光,走进并不怎么宽敞的试衣间。
“我自己来就好。”再怎么装死鱼,文青夏还是不能接受在公共场合,由他给自己更换衣裳。
也是清楚她的接受程度,沈江寒才执意要给她换。她有方法防御,他就有方法击破。
“今天,你只负责当女神。”他身后拉开她后背的拉链,视野里瞬间暴露出一片雪白肌肤。
曲线优美性感的颈肩,看得沈江寒呼吸变粗重了。
原本的衣裳褪下,只穿了内衣的文青夏赤条条站在他的面前。
他这段时间真的把她养得很好。
不着急给她换衣裳的沈江寒,手指敷上她柔嫩肌肤,用他的温度碰撞她的体温。脸颊,锁骨,前胸的弧线。
她和外界就一道门之隔,外面的人都在挑选着礼服,而她却在试衣间里被男人揉搓着身子……羞耻和刺激令已经被沈江寒养熟的身子越发敏感。
当他拉下她的胸衣,温热的熟悉和炙热的目光碰触到她浑圆的顶端时,她不由自主得轻哼出声,好在这声呻吟真的很轻,没有引起门外人的注意。
他的唇贴近她被情欲染红的耳朵,嗓音沙哑,“真想在这里要了你。”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她是双腿间。轻柔打转,带着真诚,又充满恶作剧的意思。
他没又不敢做的。文青夏一惊,想起了他们在沈氏办公室的那一次,自己被他按在玻璃窗上侵入。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当时连门口的秘书都没有听到他们在屋里做什么,但这里的试衣间,她现在都能听到隔壁客人窸窸窣窣地脱衣声。如果在这里做,他们一定会被人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