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东把他囚起来,是想夺取权限?”
“虽我疑心是谢成东夺了此人根骨,可十年前谢成东只有十二三岁罢,不可能亲自来,那就是有人帮他了?”
“可没有梅花,谢成东凭什么夺人根骨,我现在都不会。”
“原主那次,谢成东是什么时入主仙脉?可惜的是原主记忆里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内容。”
裴子云仔细回忆,还是一无所得,只记得谢成东英明神武,所向披靡。
“上次受到袭击,或是我多次破坏谢成东的计划导致的反扑——可我总觉得不对,是我多心了?”
“总觉得有个关键还没有想透。”
“如果两次袭击都是谢成东,那其实他的力量我也评估出来了。”
“论剑法,我们平分秋色。”
“论道法,特别是阴神,我才第五重,谢成东已是第十重。”
“真打下去,我或可以伤他,但我必死,所以我立刻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纠缠——不过,事情当然不是这样就算了。”
想到这里,裴子云不由眸子一眯,露出一丝杀机,突有一念:“虽有灵气,不过透过来的丝丝很少,只能算是一个补充。”
“真想提高权限啊,可系统说,当事人的好感再多,也必须梅花进一步权限,才能扩大比例。”
“要不我就想直接刷好感度了。”
“权限现在难,那声望和寄托,还是增长道行的办法。”
“太子处,我曾经吩咐百户收集,不知道怎么样了,或回去就可以看看,而且,皇帝驾崩之日,不远了。”
“前世处于下风的是太子,不过前后也有三年之乱才平息。”
“今世太子占上风,不知道花几年才平息。”
想到这里,裴子云一叹。
璐王车队
跋涉两月自是辛苦,赶着牛车的车夫晒了数月,随手将衣袖一撸,衣服下是白些,黑白分明可见。
护卫的黑衣卫身披甲衣,都削瘦了一些,脸上菱角清晰可见,眼神带着一些警惕打量着四周。
璐王的车上,璐王手里捏着一份书卷看着。
“秦州州府还有多远?”璐王问。
廖公公连忙应着:“王爷,还有五十里,明日下午就可以到了。”
“马上就要入着秦州州府,王府倒不缺,前朝鲁王府就有,听闻早就在修了,我到了就可入住就藩。”
“虽就藩,稳固不难,可要怎么样运作控制军队和渗透秦州?真是心烦意乱,要是谢先生在多好。”取马车桌上的冰镇杨梅吃了一颗,一时间清爽,璐王随手将着书放在一侧,揉了揉太阳穴,看的有些累了。
几个路人身上正背着包裹,带着草帽,行在官道上,突一匹快马奔过,掀起了一阵灰尘。
“咳咳”路人给灰尘呛了一下,就开口骂着。
“别骂,看起来不是一般人!”有个老成的点人阻止着。
话说谢成东快马加鞭一路追赶,终见着璐王车队,璐王车队护卫甲兵,听有快马赶上来,一时间就架起长矛:“谁?”
“是我。”谢成东将快马一拉停了下来,把璐王令牌取出。
璐王正烦闷,吃着加了冰块的杨梅也不顶事,洋洋烈日心烦意乱,这时,廖公公上前禀告:“殿下,谢先生来了。”
“快,快宣。”璐王一擦汗就站了起来吩咐。
“谢先生,你离去两月,可让本王好想,马上就要到秦州州府,本王需要先生辅助。”过了一会,见到了人,璐王按捺不住喜色,望了一眼,又说着:“先生来了就好,想必一路奔波,可暂去洗漱,今夜我们长谈。”
“谢王爷!”
见着璐王热情,谢成东也不由一笑,辅佐璐王,璐王友善自是大大益善,一个公公上前领去一个车厢,里面备着清水。
谢成东沉入了木桶,一时间全身舒爽,沉下心,更感受到丝丝凉气渗入了身体,不是很多,却贵在源源不绝,不由沉思:“自玉羽山回来,路上就感觉到丝丝灵气增益修行,这是什么?”
“难道是龙气之助?”谢成东低头喃喃。
“不对,总觉得不对,似乎失去了什么。”谢成东伸手贴在胸口,这里一片空虚,似乎有什么不见了。
“要不要问问瞎道人?”
不知道为什么,才起了这念,谢成东无端一阵厌恶,寻思:“罢了,这点灵气对突破地仙只是杯水车薪,要成就,还得帮助璐王完全控制三府之兵,以作未来储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