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再多说。
流金岛·码头
流金岛经过了二年建设,这时停泊点早已通,虽谈不上千船齐帆,但同一时间也有二三十条船停泊。
码头上街道铺店堂肆栉比鳞次,已有几分热闹,这时一个男子在船上下来,进了岛上一处客栈。
这客栈门面不大,楼下只摆了四张桌子,楼上就四间客房,一个伙计看见了男子就是迎了上来:“客官,你住店还是?”
“我要特别一间,里面要有桃花,李花,梨花才行。”
听到这话,伙计眼神一亮:“客官,请跟我来。”
由于空间不大,楼上客房紧挨,有二个房间已经有客人,正在聚赌,这男子扫看了一眼,见这房间还算干净。
没有多久,客栈掌柜就推门而入,一躬身:“大人!”
皇宫
尹鲁行在走廊,地上青砖光可鉴人,一重重门前都站着太监,及到里面,左右站了八个太监,都目不斜视。
屏风左右,躬身侍立着有品级的太监。
尹鲁上前叩拜,就见启泰帝恰批完一份折子,却没有放下,只是蹙眉沉思,整个殿内安静,只有呼吸的声音。
启泰帝神色凝重,突下定了决心一样,睁开了眼,问着:“韩元武,道门方面安排的怎么样了?”
随着启泰帝问话,一人上前:“陛下,平天观,玄法门是这次愿意听调的主力,都已部属完,一旦发动就可立刻制住松云门,特别是拿下其母和叶苏儿。”
“尹鲁,你去了平寿县传旨,平寿县和流金岛安排的怎么样了?”这时皇帝才看向着尹鲁。
尹鲁一欠身说:“陛下,平寿县终是朝廷的郡县,这方面臣只稍示意,就已经安排完了。”
“流金岛本是倭寇据点,非是朝廷据点,幸由于人口少,招募人手和流民,我们已经混进了不少人,随时可以动手!”
“至于安插在郡主身侧的人,本是我们的人,随时可控制住郡主。”
皇帝听着,面无表情,问:“皇城内部准备了?”
这时是黄公公亲自躬身:“道录司核心人员已借保留种子名义集中到京,一切都已准备完成,只要裴子云一踏入皇城,就立刻紧闭宫门,七千禁军联合道录司及十一个门派,对裴子云绞杀。”
一个道录司的人躬身:“杀了裴子云所逃元神,龙脉二十朝,及道人都布下天罗地网,要是在外面死了,我们的确没有办法,可死在皇城,任凭再大本事都难翻天。”
见着皇帝还在迟疑,尹鲁是文官,就上前一步,庄重的说着:“皇上,根据道录司的记载,以及道君分身的描述,现在裴子云还可制服,一旦成了钢铁之躯,就算是皇城都未必困的住——这一步,就是社稷千秋之功,或千秋之难啊!”
“皇上办成这件大事,就算是千秋万代之后,都对龙脉有功。”
“至于璐王,随妖族暴露,天意压制越来越大,现在血祭效果都减少了,并不是第一位。”
“再说,到时连道君都会在场,不会出纰漏。”
听了这话,皇帝沉思良久,起身行步,许久才回过神,怅怅说着:“想当年,朕困守太子府,几乎穷途末路,仔细想来,所有转机都是裴子云一手给予,真君与朕实有大功。”
“朕每每思及,都夜不能寐。”
听着这话,尹鲁脸色涨红,就要说话,却见黄公公暗使个眼神阻止,尹鲁一怔,就听着皇帝透了一口气,说着:“可朕身负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大徐的江山社稷,要对的起上天,对的起亿万百姓,对的起列祖列宗。”
“朕岂敢以私功而昧大节焉?”
“朕意已决,拔掉裴子云这颗钉子!”
这话声音不大,但是宛是惊雷,所有的人都放下心去,一起拜下,说着:“皇上英明。”
太监高光就问:“承顺郡王和长公主如何处置?”
皇帝扫了高光一眼,说着:“朕处置裴子云是不得已,只要承顺郡王和长公主以后乖乖当个臣子,朕岂忍加罪?”
“别说是朕的血亲,就是小郡主、叶苏儿、裴母,只要裴子云死了,我都不加罪,还有重重抚恤,就说裴子云战死沙场。”
所有人都心悦诚服,喊着:“皇上真的万古不见之仁君。”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有情报上来,黄公公看了,面露喜色:“皇上,好消息,好消息,小郡主和叶苏儿都怀孕了,这样的话,擒住她们,以此威逼裴子云自尽的把握又多了几分,真是天助皇上。”
皇帝也露出几分喜色,吩咐:“那就去办,万万不可大意。”
“现在,借着璐王事急,用金牌催促裴子云立刻进京!”
“一道不足,就发三道五道,务必使真君面圣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