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年代劳动都是光荣的。姑娘们对自己有信心是非常正确的。
最出挑的姑娘,拢拢齐肩短发:“我们可不是什么都干不了的花瓶,我们是拿笔能写,拿锄头能耪地的头顶半边天的女人。”
这话绝对是给自己鼓劲的,省城的女人怎么了,不就有个光鲜的外表吗,好男人总是有眼光的,不会被这样的外表所迷惑。
结果好不容易建设好心里,就看到人家要走了,紧走两步,追着人家的屁股后面出去,就看到那外表光鲜的女人,竟然还开着那么一个,他们这里都不怎么看到的车子。
这可真的是他们头顶的半边天都挺不起来的打击了。怎么还能这样呢。几个大姑娘都幽怨的看了这边好几眼
李红旗不能让媳妇辛苦带着她,坐到驾驶座左右端详:“这可真不错。”
朱小四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我嫂子的。”
李红旗:“咱们嫂子的。”臭不要脸的劲头,那就别提了。
朱小四看着李红旗比平时话多:“你现在的心情好像很好。”
李红旗咧着嘴巴,看着朱小四哪都觉得舒心:“什么意思,我的心情一直都很好呀。”
朱小四观察力还是不错的,察言观色那是打小学来的:“刚才你在食堂的时候,心情就不那么好。”
小媳妇太敏锐,呵呵,李红旗:“食堂的饭菜,太粗糙了,怕你吃不好。”
打死都不能说,自己吃醋了。事关男人面子的。
好吧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朱小四询问李红旗:“没有要带的东西了吗,你的铺盖要不要带回去拆洗一下。”
李红旗想到自己的铺盖,有点埋汰呢,媳妇看到还不得笑话自己呀,哪好意思呀:“前阵子求着食堂大妈帮忙拆洗的。”
朱小四:“以后的铺盖你带回家,或者我过来帮你拉铺盖,还是回家拆洗吧。”这种事情怎么好麻烦外人呢。
李红旗想到自己那个被头都有点油花的铺盖,怎么好意思让媳妇看到自己这么邋遢的一面呢。头皮发麻。
下礼拜他就自己把行礼拆洗一遍,然后在让媳妇帮忙给拆洗。必须给媳妇看到干净整洁的一个自己。
朱小四在想,家里有新棉花,弄个新的被里被面其实也不费事的。
别人拆洗过得东西,谁知道食堂大妈找什么人帮忙拆洗的呀。心情不太美妙的一个认识,看看李红旗,朱小四突然就在这个问题上细心上了。
两人出发,路上说说工作,说说学习,再说说家里那点事。还挺进入状况的。
李红旗偷瞧媳妇的时候有点多。这次朱小四就比较淡定了,随便看吧。
心里还惦记甩在身后的大姑娘呢。挺郁闷的,要追出来,那就追呀,追了一半又回去了,你说让人怎么看这件事情。自己宣誓男人有主的机会都没了。
可这事也没有自己去招呼别人的,人家不说你有病吗。
你当你家男人多好呀,谁都惦记呀。那不是让人打脸吗。
朱小四老郁闷了,就没有出来一个让她力威的。可真是有点不舒坦。这趟相当于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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