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爱你,这世我决定不爱,不再做那个绊住你脚的傻子,让像做一只真正的雄鹰,去属于你的天空翱翔。
而我要丢弃前世那个怯懦盲从愚蠢的自己,自强自立自爱,变得聪明勇敢泼辣,过好我自己的人生。
这样,或许我们都能躲开那些伤痛。
陆小芒慢慢地抬起头,笔挺地站着。
课间铃响了,教室里关了一个课的学生们像潮水一样从各个教室门里涌了出来,说说笑笑,嘻嘻哈哈地来到操场上。
弹弹珠的弹弹珠,打纸板的打纸板,折飞机的折飞机。
几个女生笑哈哈的跑过来,倚在乒乓台边玩儿,一个穿着碎花上衣,扎着红头绳的女生从口袋里倒出一把黄黄的东西,那是一个个用干玉米粒使线串起来的小玩意儿。
女生们一般会拿下四五个这样的玩意儿抓在手里玩,通过变换手的姿势把这玉米串子抛上抛下,一直没下来的人赢,变换手势的过程中玉米串跌下来了就输了。
几个女生就在离陆小芒脚不到半米远的地方玩。
手巧的把玉米串抛得上下翻飞,旁边的同学拍手叫好,一脸羡慕。
玉米线串儿一掉下来,有的会惋惜地叫,等着玩的人却会欢天喜地地从输了的那个人手里把玉米线串儿掏出来,一边心里憋着劲儿,一边抛上抛下,期待能抛得更久些,赢过前面那个人。
还有文静一些的女同学们,会选择一个地方坐下来,拿出花绳,把花绳在手指间灵巧地套来套去,翻出各种各样的花样,也是这个翻不好了才轮到下一个玩。
同学们高高兴兴地玩着,时不时得空会偷偷瞄上陆小芒一眼,悄悄地说:“看,就是她,学校第一个被罚站到操场的女生。”
“哪个班的?哪个班的?”
“二年纪三班的。”
“哦哦,我知道,二年纪三班的罗老师特别严厉,成天板着一张脸拿着教棍啪啪的拍,只要是他的课,班上再调皮的学生,像罗凯旋他们都不敢炸毛。”
“哎,别看她了,怪可怜的,听说还是个没爸没妈的寄养在外公家的。”
“我没看她,我在看她脖子上挂的牌牌上写的啥……哦哦,看到了,写的是她的名字,陆…小……芒……”
“哎呀,你别念那么大声,她好像在听我们说话。”
几个玩玉米线串的女孩咬完耳朵,说完悄悄话,又装模作样地玩起玉米线串子,揪着一个没参与讨论,坐在一边傻笑着的女生说:“该你了,该你了,大妞,轮到你玩儿了。”
大妞把玉米线串抓在手里刚抛了一下,手还没来得变换完姿势,玉米线串子就掉了下来。
她泄气地耷着脑袋,依依不舍地把玉米线串子交给旁边的人。
那个扎着红头绳的女生又把玉米线串子塞大妞手里,鼓励她:“再玩一次,许你再玩一次。你要这样,这样,再这样翻。嗯,不要只顾盯着手,要看着玉米线串子。”
红头绳示范了半天,大妞依旧一抛就掉。
最后,红头绳也只能怜悯地看着大妞,安慰她:“没关系的,放学后我把玉米线串子给你带回家,你多练习几次就会玩了的。”
大妞摇头,说话的速度十分慢,“不,大妞不带回去,作业,作业都写不完,没时间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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