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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赶紧爬了过来,依言捂住了林大妍的嘴。
林大妍剧烈地挣扎,手脚不停乱抓乱蹬却依旧无济于事,男人的力气很大,手臂像铁钳子一样钳住了她的喉咙。
“现在,可以把捂住她的手拿开了!”男人喊道。
女人立马松了手,男人随手一抄直接抄起一个枕头就往林大妍脸上使劲按压。
“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男人一边加重手上的力道,一边阴狠无比地道。
林大妍慌了,想要求饶,无奈喉咙被掐住,脸上又按了一个枕头,她的声音根本发不出来。
恐惧像疯长的水草,深深地缠住了她。
林大妍的手在半空中虚乱地抓了几下,慢慢地垂落了下去,脚也慢慢地停止了蹬动。
女人吓得脸色发白,缩在床角嗫嗫问道:“死,死了?”
男人又捂了一会儿才慢慢松了手,揭掉林大妍脸上的枕头,一脸漠然道:
“死了就死了,有啥好怕的?“
“这可是杀人呀,不是杀鸡!“女人声音发颤。
“你都听到了,是她说要弄死我不让我好过,威胁到我的人我当然要先下手为强!“
听着男人阴狠的话语,妖艳女人止不住打了好几个冷战。
“林大妍是气疯了放狠话而已,她哪来的本事弄死你呀,你打她一顿就好了,没,没必要真把人弄死呀。“
“管她是说说而已还是真会去做,反正我不会冒任何险去赌,我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不容易,谁威胁到我都得死!“
妖艳女人不敢再逆着秦三多说话了。
林大妍大睁着眼,死不瞑目地瞪着她,妖艳女人别开眼,不敢再往林大妍那边张望。
“她刚刚跑出去大喊大叫了好一通,要是有人听到了咋办?”
“那她喊的时候可有人出来管闲事?”男人嗤笑,“厂里今天休息,大部分的工人都回家了,住在宿舍楼的都是骨干,只有四五十人,这四五十人昨天就被人借去找人了也不在。
这偌大个日化厂,现在就一看门老头,送林大妍来的黄老三,林大妍,还有我俩……
谁会听到?”
“看门的老头耳背我知道,有次我半夜来叫了半天他才有反应。可那个黄老三,他会不会听得到?”
“黄老三每次来都只呆在后门那边喝烧酒,林大妍平时也只把东西送到后门,我拿了东西支应两句就打发她走了。
这宿舍她也只来过一次,那次是我喝高了,你又因为你姐夫来了没空搭理我,所以我有点饥不择食想办了她,结果裤儿都脱了,她说要结了婚才给弄,我一下子就吓醒了酒……”
秦三多一脸鄙夷地说着。
“那她来了昆城就不见了,她的家人会不会找上门来?”妖艳女子面无人色,战战兢兢道。
一时贪欢竟目睹一场杀人案,林大妍的死状又太恐怖,两手箕张,面目狰狞,脖子上一片淤青…由不得妖艳女子不心惊胆战。
“林大妍这人自私又自利,每次都是撇了她同伙一个人从村里出来的,而且她一心想要嫁入高门,生怕别人知道了我的身份会跟她争抢,所以也不会把我的事告诉其他人。
偷胎盘的事她干了这么几年也完全没人发现,这本来又是什见不得光的事,她自然更加小心翼翼。
所以我完全不用担心杀了她会有谁会来找我麻烦……”
“万一她把你的事告诉了她同伙,她同伙见她老不回去直接去报公安找人,公安又查到你身上呢?”女人不放心道。
“怎么可能?”秦三多扯嘴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地道:“瞎担些心,一个偷人胎盘还沾过人命的小偷敢去报公安?能被林大妍这种人轻易撇开的人脑子能有多好使?
就算她知道我是谁,上门来找人,大不了我把她也封了口便是,这样便一劳永逸了!”
“那就好,那就好!那这女人的尸体你打算怎么处理?”女人拿过搭在床头的衣服,抖抖索索地往身上套。
“你穿衣服做什么?不是说在这儿住两天的么,这才住了一晚上。”秦三多还没尽兴,伸手扯住女人的衣服一角,不让她往身上穿。
“我,我突然想家里还有点事没做完。”女人拉了一下没拉动自己的衣服,只得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向男人。
“你怕了?有什么好怕的?不是跟你说了么,没人会查到我身上来的。”
“我,我可不想冒这个险,玩归玩,可是杀人这罪名我可担不起。”
“担不起也得担,你要不担一点罪名,要是就这么让你走了,万一你出去后就去公安局告发我呢?”
“不,不会的。”
“我只相信死人和听我话的人…”男人阴笑,“你想当死人还是对我言听计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