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不惊喜,意外不意外?”陆小芒把他的王牌亮出来之后,全场的人都呆住了。
牛光明直接吓得脸都白了,语无伦次地道:“不可能,不可能,你骗人!”
“真的?陆小芒,这事可开不得玩笑。”这根本就不是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的事,而是一条人命啊。
“骗人,一定是骗人的,如果你有这样的证据,你一开始就拿出来了,根本不用绕这么多弯子。你是想诈我吧?你以为我说出这样的话之后,我就会慌就会乱,就会按你的猜测那样说出你想要的话来?
陆小芒,你那些小伎俩跟那些乡巴佬耍耍,糊弄糊弄他们是足够了,可是想要诈我却还差得天远!”
“对啊,陆小芒,你一开始为什么不说?”涂锐也不能理解明明能一下子就解决的事非要拖这么久才解决。
“很简单啊,牛医生都说了啊,我和他有过节啊。我就喜欢看耍着他玩啦,看他自以为能逃脱,不停挣扎,可拼命逃啊逃啊却发现自己面前还是死路一条啊。
想知道我是不是开玩笑,你们自己去医院看看不就知道了?
正好,我之前就发现医院斜对面有家挺不错的饭店了,我先去点菜,你们带上秦大去医院对证,对完证之后直接带他过来跟我会合啊。”
事情顺利解决,陆小芒骑上她的二八大杠哼着歌走了,她还得去供销社给小哥报个喜信儿呢。
陆小芒走后,审讯室里的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好半天都没人吭声。
牛光明一直在摇头,满脸不可置信,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卢峰和涂锐商量了一下,又叫了俩名公安,带上秦大和牛光明去了一趟医院。
当他们亲眼看到病床上那个胸脯还在起伏的,在不久之前还差点被法医解剖了的‘死者’时,他们再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吓得最狠的,当然还是牛光明。
“卢队,这人伤得极重,还好送得及时才险险保住了一条命。我们已经给他动过手术了,他的求生意志十分顽强,一会儿麻醉过了他应该就能醒了。”给这人动手术的其中一个医生身上还穿着公安制服,“不过他手术前醒过一阵儿,说了一句话,他说是牛光明,不是大个儿。”
卢峰点了点头,当场让涂锐把秦大的手铐给开了。
秦大两眼都哭肿了,解了手铐就东看西看的找陆小芒,一边找一边问:“小芒呢,不是说小芒来了吗?小芒怎么不见了?”
“小巧嘴去点菜去了,说是一会儿你去就能直接吃了。”涂锐看了看秦大,又笑眯眯地冲那穿着公安制服,手上却戴着橡胶手套的,又像医生,又像公安的小青年道:“叶法医,一会儿卢哥请吃饭,你去不去?”
“卢队请吃饭?”叶法医惊讶地挑高了眉,“不会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卢队不是每月工资准时上交给嫂子,嫂子一月给发一块钱零花他还花不完的主么?
涂锐,你确定今天是卢队请客,不是伍副队请客?我该不会是把伍听成了卢了吧?”
涂锐用一只手掌反遮在嘴边,幸灾乐祸道:“他跟小巧嘴赌,输了的人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