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虚掩的花园门从里面“吱呀”一声被推开,刚洗过澡,身穿浴袍的贺明明从里面走了出来。
白嫩细腻的肌肤被水滋润得晶莹剔透,面颊两边带着蒸汽催开的红晕。头发湿漉漉的,散披在白色浴袍肩部。趿着拖鞋,纤细的小腿从浴袍下摆透出,线条匀称,不时可以从敞开的衣袍下面瞥见大片美景。那其实不是眼睛看到的真实,更多的还是依靠自行脑补。
“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事情?”她对两人之间的谈话听得不太清楚。
曹昌华朝着贺明明投去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思维与视觉之间产生了具有穿透的神奇效果,贺明明身上的浴袍仿佛已被剥下,露出曲线美妙的身体,高耸胸部尺度惊人,白皙的手指更有一种令人迷醉的柔软质地。
虽然正在抽烟的“贺家弟弟”令人讨厌,可是看在姿容妖媚的贺明明份上,曹昌华倒也觉得之间的口角没什么大不了。想到这里,他重新在脸上堆砌着甜腻笑意,收腹挺胸,将身上最具代表性的块状肌肉摆开,做出一副孔武有力的健壮模样,正准备张口说话,却看见谢浩然朝着贺明明挥挥手,后者会意地点头,转身走进房间。
眼前的美人突然消失,这感觉真的很糟糕。心痒猫抓的曹昌华也不在意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强笑道:“小贺啊!这墙的事情也不是不能商量。要不咱们这样吧……”
谢浩然没功夫跟他磨嘴皮子,用同样冷漠的语气,说着之前问过的同样问题:“你什么时候拆?”
曹昌华嬉皮笑脸地回答:“晚上一起吃饭吧!这件事情,你姐姐应该比你更有发言权。”
谢浩然用力抽了一大口烟,声音明显变冷:“吃饭就不用了。我没有时间,她也不会去。”
“那就等到你姐姐什么时候有空了,咱们再来谈这件事情。”曹昌华也不是那种随便几句话就能吓倒的硬茬。
谢浩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种话,你最好想清楚再说。我劝你一句,现在把墙拆了,还来得及。”
曹昌华看了他近三秒钟,鼻孔和嘴里喷出轻蔑嗤笑,身体随着呼吸节奏轻轻颠动。他把左臂横在胸前,手掌托着右臂手肘,慢慢拈着满是胡须的下巴,用富有威胁意味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谢浩然。良久,才慢慢地说:“像你这种小家伙,老子在健身房里见一个打一个。”
谢浩然扔掉烟头,用脚踩熄,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
夜深了。
曹昌华觉得这个下午过得很糟糕。
贺明明很漂亮。自己玩过的女人数量不少,却没有几个达到她那种堪称完美的身材。更重要的是,这女人带有一种妖媚迷人的特殊气质,那种魅力并非故意做作,而是透过声音和笑容,举手抬足之间,自然而然释放出来。
她身上的服装不是名牌,款式也很普通,一看就是典型的办公室女郎。曹昌华觉得以自己雄浑的男性魅力绝对可以产生效果。就算今天不能上手,最起码约出来吃顿饭,然后唱歌喝酒是肯定的。交情从来就是在饭局上变得熟络。顶级牛排、上等红酒、高明厨师亲手烹饪的芝士焗蜗牛,再加上一点鱼子酱,一份味道浓郁的肥鹅肝饼,既能在女人面前彰显自己的有钱人身份,还可以用自己熟悉且推崇的西餐文化为她打开全新窗户。
女人都喜欢有钱的男人。如果这个男人谈吐不凡,听起来富有文化韵律,而且身材健壮,不肥胖,高大魁梧,那简直就是完美无缺。
曹昌华的情人很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唯独对刚认识的贺明明念念不忘。
偏偏她有一个该死如同恶魔般的弟弟!
尼玛,这里是老子买的别墅,想怎么改造,是老子自己的事情。
老子就是喜欢面积很大的花园,把隔墙朝着你那边挪一挪有什么了不起?
曹昌华做得很巧妙,墙壁从外观上看不出明显差异,而且使用了栅栏式的围墙,如果不走近细看,很难发现两幢别墅中间的隔离通道被占据。他专门为这件事情贿赂物管公司头目,对方也答应只要没人投诉,或者是投诉力度不大,就不会插手过问。
他很有耐心,从夕阳西下,一直等到夜里十点。隔壁的“贺家姐弟”自始至终也没有露面。虽然之前与贺明明互相留过手机号码,可是自己拨打过去,一直显示对方关机。
无奈,曹昌华只好随便在美团上点了些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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