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要走,你不能就这样随便那些家伙收拾。”
“我们这么的多人去院里联名抗议,肯定有用的。”
“我们是华夏人,为什么所有事情都要给外国留学生优先?从小到大被强制着学英语也就罢了,现在还要在那些家伙面前低人一等……我就不明白院里那些当官的到底怎么想的,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他们死了以后还有脸去老祖宗吗?”
有人在旁边幽幽地说了一句:“说不定领导是外国人早早派过来潜伏的特务。就像咱们尊敬的张院长,我估计他的本名叫做罗伯特。张。”
严肃沉闷的气氛顿时被最后这句话打破,有人“噗嗤”笑出声来,更多的笑声随即从四面八法汇聚过来。楼上楼下先是轻笑,然后变成了酣畅淋漓的大笑。走廊上空形成了共振效应,伴随着所有人笑声发出“嗡嗡”的回音。
一个身穿黑色夹克的男生分开人群,走到面前。谢浩然认出了这张熟悉的面孔。
他是曹伟雄。
“其实今天上午我也在辅导室,就在梁欣丽那个房间的斜对面。我想更多地接近她,就找了个“一对一语言帮助”的对象。那个加拿大人刚动手的时候我就听见了。我有些害怕,想要等着看看再说。没想到你来得那么快,对那个加拿大人下手那么狠。”
曹伟雄低着头,声音很低,其中明显夹杂着忏悔的成分。他尽量使自己不去看谢浩然的眼睛:“……我……我不如你。我配不上她。你……你是好样的。”
一只带着热意的手从对面伸过来,曹伟雄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然后抬高。
他看到了谢浩然那双黑色清澈的眼睛。
“我们是同学,我们是朋友,我们都是华夏人。”
这种时候说再多挽留的话也是无用。松开曹伟雄的手,谢浩然把包背在肩上,从站在面前的篮球队长开始,用力握了握,大声说着“谢谢”。
一个一个来,只要是站在前面的人,他都会与对方握手。无论前排还是后排,无论认识还是不认识,谢浩然一个也没有拉下。他很热忱,无论是谁都能听出真挚诚实的成分。他的确是真心实意的道谢,因为……我们都是同学。
从二零三宿舍到楼下这段短短的距离,他足足走了十六分钟。众人像送别远游的老友那样簇拥着他走出一楼宿舍大门,看到了聚集在男生宿舍楼下,以大门为核心,里三层外三层围在一起的大量女生。
仍然还是岑媛媛和刘婧霜陪着梁欣丽,三个人站在中间。看到走下台阶的谢浩然,梁欣丽快步跑过去,在距离他只有几厘米的位置才停下。凑得太近了,彼此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还有透过皮肤传递过来的温热。
她的声音在颤抖:“可以不走吗?”
消息传得很快,像一阵风,进而在极短的时间里变成了风暴,席卷整个大学校园。几乎所有学生都知道了上午发生在教学楼辅导室里的那一幕。谢浩然返回宿舍收拾东西打算离开的场景,在学生看来就是遭受不公平待遇的表现。
谢浩然的声音很温和:“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丝毫的声音,梁欣丽突然以最张扬的姿势扑进他的怀里。鲜红的嘴唇朝着他的相同部位盖了过去。很软,带着少女特有的温润潮湿。猝不及防之下,谢浩然的大脑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能站在那里保持僵硬的动作,任由她的双手绕过自己肩膀,仿佛用高强度金属锻造的锁链,牢牢将整个身体扣紧。她的舌尖轻轻松松撬开自己的牙齿,带着羞涩,勇敢探索着自己的口腔。
周围顿时爆发出口哨、掌声、叫好混合的巨量杂音。年轻人喜欢看到这种场面,无论男方主动还是女方主动,那都意味着两个人超越了简单束缚的关系,朝着更亲密的方向进化。
当两个人嘴唇分开的时候,谢浩然听见梁欣丽在自己耳边低喃:“不管你有多少个女朋友,不管你有多少个老婆,我……我要做你的女人。”
她满面严肃,眼睛里充满不容质疑的坚决。
不等谢浩然发问,梁欣丽再次发出肯定的声音:“我说真的,不是开玩笑。”
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脸上浮现出大片红色,从脖颈到面颊,到处都能感受到一股股热意。这表明大量鲜血冲上头顶,循环速度加快。
胳膊下滑,双手落入了谢浩然手里。他紧紧地握着,什么也没说。对于明白彼此心意的人,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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