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夜场的女人玩多了,就不觉得稀奇。孙晓斌觉得很没意思,几乎是清一色的水蛇腰锥子脸,浓妆艳抹娇声嗲气在床上都是一个样。他开始变换口味寻找良家。很多时候可以用钱解决,毕竟良家妇女也是人,也要吃饭。何况再傲慢再清高的女人也有其底线,只要给足了加码,脱衣服上床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不过总有些人例外,而且这些女人数量还不少。孙晓斌以前在山上的时候,给他一百个胆子也绝对不敢与这些女人搭讪。现在不同了,口袋里钞票足,用钱砸不死你,老子就直接叫人把你逮过来。
这个世界其实每一分钟都在发生着罪案。比如强暴,很多女人事后都会选择沉默。主要是面子上过不去,以及周围的生活环境。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孙晓斌心里惴惴不安。他毕竟是个修士,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因果循环”四个字。普通人也许不怎么相信这些,但是修道之人不同,他们不会轻易发誓,更不会主动招惹麻烦。
想象中的惩罚一直没有出现。孙晓斌的恐惧心理在逐渐淡化。他开始怀疑师傅当初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什么“人在做天在看”,什么“做事但求无愧于心,神灵在上,行善必有酬,作恶必有罚”之类的话在孙晓斌看来好像没什么意思……尼玛的,要是这个世界上真有神灵,那么第一个死的人也应该是老板,不是自己这个跟班的马仔。
老板抓住陈雄的嘶吼,孙晓斌也在场。
不知道老板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总之是把陈雄这个潜入贩毒集团的警察揪了出来。折磨过程与对待从前那些人一样,只是老板觉得饿狗吃人之类的游戏看腻了,想要换个新鲜的玩法。喝着酒,吃着新鲜的碳烤牡蛎,酒气醺醺的老板指着奄奄一息,当时被折磨得趋于死亡边缘的陈雄问孙晓斌:“老孙,你有没有办法让警察找不到这个人?”
孙晓斌知道老板指的是法术。于是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帮我设个局吧!”老板玩兴很浓:“我要好好耍耍那帮穿黑皮的狗崽子。码的,整天的查我、追我……哼!老子倒要看看,他们这次被我耍,到底是什么感觉?”
陈雄遭受的最后折磨,是孙晓斌用一根大号棺材钉从后脑上钉进去。约莫有手指粗细。钉进去又拔出来,用这个作为镇魂法器,孙晓斌设下了一个束魂圈。茅山派的道术能够延续千年,自然有其过人之处。老板特地拿出了一套在闹市区的房子供孙晓斌使用,那是一处提前安排处理过的小据点。类似的房子老板还有很多。按照他的说法:钱赚回来就是用的,多买几套房子也不稀奇。老子就是要把那个死警察的尸体摆在闹市,要是真把我惹急了,就弄些炸弹放进去,到时候把整幢楼炸塌了,好好丢丢那些穿黑狗皮警察的脸。
这些话说归说,孙晓斌知道老板其实是不敢做的。开什么玩笑,那样的话,就直接从毒贩身份变成了恐怖分子。与国家机器较量,警察也就罢了,如果真的惹怒了政府出动军队,穷搜天下,老板哪怕逃到天边,也只有死路一条。
其实孙晓斌对老板的想法和做法嗤之以鼻。但是没办法,他已经上了这条船,下不来了。之所以用道术封住陈雄的魂魄,只是看看警方那边有没有修道之人做帮手。孙晓斌以前在山上的时候,就听门派里的长辈师兄们说过,很是有些其它门派道行高深的前辈被山下的“朝廷”收编。那时候,长辈师兄们的口气都很鄙夷,也带着浓浓的嫉妒。他们说那些下山的修炼同道,都是些忘记了修道基础的“朝廷鹰犬”。
人类的心理就是如此奇妙。吃多了山珍海味,就想要尝试着吃点儿清汤寡水的素菜。孙晓斌以前很向往灯红酒绿,现在每天都是这样,他的心思也在发生变化,逻辑思维开始朝着争强好胜方面开始延伸。他对现代枪械不屑一顾,觉得道术才是自己最强大的资本。偏偏老板手下只有自己这么一个“能人”。孙晓斌想要找个人交流沟通,却发现自己很孤单,没有朋友。
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与政府那边的修炼同道切磋切磋,看看谁的本事更大,更的能力更强?
这不能算是一种狂妄,应该是孤单寂寞环境下的一种心理变异。就像很多杀人狂作案以后把精心修改过的谜语留给警察,让他们从中寻找答案追索...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