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也不提倡近亲结婚。当然了,浦家和咱们家没有那种关系,虽说是亲戚,却是七拐八绕的那种,但从一开始我就不喜欢浦雨兰。那孩子心机太重,跟他吗妈一样。”
苏芷兰在旁边翘起嘴巴:“就是!”
看到她这个样子,谢浩然不由得乐了:“我还没问你呢!你可是真敢说啊!在饭桌上那些话,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苏芷兰与谢浩然从来都很亲近。她干脆搬了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下:“我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贺明明伸手过来,手指狠狠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嗔怪道:“人不大,胆子可不小。什么怀孕啊睡觉啊洗屁股的……这些话也是你该说的?”
苏芷兰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我们班上很多同学都这么说。男的女的都有。又不关是我一个。我就是看不惯浦雨兰。敬酒就敬酒,还要故意挡着明明姐。我早就看出来她对我哥有意思。男欢女爱很正常,但她的心眼儿太多了,感觉根本不是喜欢我哥这个人,而是看中我哥口袋里的钱。”
最后一句话,把所有人说的啼笑皆非。
谢浩然抬手在苏芷兰脑袋上按了一下:“我很担心你这样以后能不能嫁出去。你这战斗力至少也是一百万加。我是很领你的情,但是别人就不会这样想。”
苏芷兰笑嘻嘻地搂住他的胳膊,像猫咪一样蹭来蹭去:“你是我哥,以后我就靠你了。除了明明姐,要是还有哪个妖艳贱货不长眼要勾引你,我会把她打得连她吗都认不得。”
话刚说完,苏芷兰连忙松手,捂住自己的小嘴:“说错了!说错了!浩然哥你另外还有三个老婆,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一家人顿时哄堂大笑。
谢浩然慢慢止住笑意,望向坐在上首的方芮,认真地问:“外婆,我听大姑姑说,家里这些亲戚找你借钱了?”
这事情倒是没什么可隐瞒的。方芮点点头:“是的。”
“都借了多少?”谢浩然问的很仔细。
“你问这个做什么?”方芮有些犹豫:“小然,他们都是你外公那一辈的亲戚。以前你外公从苏家村里出来的时候,是那里唯一的大学生。村里人当年给你外公帮了很多忙,这些事情我都记得。咱们跟他们现在隔的远,他们来泽州一趟也不容易,咱们可不能忘本。”
“外婆你想多了。我可不是六亲不认的周扒皮。”谢浩然笑了,他的笑容里有种能够安抚人心的特殊魅力:“我只是觉得,帮忙也要分分情况。”
“他们差不多都找我借过。”方芮对这个大孙子很信任:“村子里有地,粮食什么的倒是不缺。但是地里种出来的东西不值钱,家里孩子上学、姑娘出嫁、儿子讨媳妇什么的都得花钱。他们来泽州一趟要坐车,车票就得几十块。我知道夜灵应该和你提过,她有几次看见我给老家亲戚钱。都不多,三百五百的。人家大老远来看咱们,我老了,不能陪着他们去外面商场里逛,就给他们点儿钱,让他们自己出去看看,买点儿喜欢的东西。这样做,没错啊!”
谢浩然微微点头:“这是应该的。”
苏叶灵插话进来:“妈,我不是说这些钱不能给。但是你也给的太多了。就说那个管你叫“三婶”的那个吧!五十多岁的一个老女人,不到两个月时间,前前后后来了咱们家五次。每次都带着她的两个儿子,吃住都是你花钱。我是亲眼看着的,妈你第一次给了他们三百,第二次五百,后来就变成七百,然后一千……别说是来去的车钱,就算是外出旅游都够了。”
“你说的那个是苏凤兰。你爸爸当年在家里排行老三,她叫我三婶也是对的。”方芮解释道:“她带着孩子不容易,我总得给两个孩子送点儿礼物,给钱让她带着去外面买几件衣服,再买点儿糖,顺便在市里的动物园游乐场逛逛,这没什么啊!”
苏叶灵冷笑着摇头:“两个月来五次的亲戚,我可不觉得正常。再说了,那个苏凤兰胃口越来越刁,第一次来的时候,住在小区外面的招待所,三十块钱一晚上。第二次来妈你就让她们住宾馆,九十块一天。等到第三次来,还不等妈你打电话订房,她就主动说是“在路上看到一家新开的招待所,距离咱们家不远,看着应该很便宜”。那天的事情妈你还记得吧,你跟着她走了好几个车站,结果呢,她说的那家“便宜的招待所”,竟然是盛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