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得由我自己解决?”
廖秋一副流氓谈判的模样:“给我两罐你老婆店里的那种“青玉”,主要事情当然是你自己做,我可以帮着你擦屁股。”
“你帮我在工商局那边把商标的问题解决了。”谢浩然的声音有些沉闷:“三天时间,否则我会杀人。”
廖秋笑嘻嘻地抬起右手,做了个“OK”的手势:“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谢浩然活动了一下胳膊:“其实我可以不找你帮忙。”
廖秋斜躺在沙发上,一副慵懒的模样:“我知道。你神通广大,军方很愿意给你一个面子。”
谢浩然咧开嘴笑了,两排整齐的白色牙齿很好看:“廖处长,你毕竟是我的上司。”
廖秋对这句话很是受用:“顺便问问,你手底下那些人,到底要训练到什么时候?局座问了好几次了,你的情报六科什么时候才能正常上班?”
“这个事情可由不得我。”谢浩然耸了耸肩膀:“具体的决定权在你,不在我。”
廖秋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疑惑:“把话说清楚,别有一半没一半的。”
谢浩然的笑意有些诡异:“你是愿意要一群只会在办公室里做普通事务的文员,还是愿意要一帮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能派出去执行任务的手下?”
廖秋听懂了。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行,算我嘴贱。局座那边我来应付,你该做什么就做你的。不过有一点我要声明,你小子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局里可是没有经费支持的。”
谢浩然不可能所有包袱都接:“常规训练项目我可不管。我指的是枪械射击,以及类似的其它科目。”
“那个用不着你操心。”廖秋打消了他的顾虑:“局里会有统一安排。我现在就等着你这边做出成绩,好跟上面讨价还价,要更多的好处。”
……
“镌意”西餐厅的规模比以前更大了。
这里是新开的分店,装修比以前豪华,环境也更加优雅。柏彦章带着说不出的满足感与优越感下了车,迎面就看见站在“镌意”那块牌子侧下位置的明真。
月白,大概是明真最喜欢的颜色。从“初白轩”开张的时候,柏彦章就关注这个女人。她从不穿传统式样的长款旗袍,短款的改良版本对她来说更为适合。墨色兰花图案从旗袍前襟开始,一直延伸到肩部。丝袜质地很薄,这种通常在很多男人看来与“色情”两个字产生紧密关联的东西,在明真身上却得到极为高雅的体现。配上一双与旗袍同样颜色高跟鞋,光是她的背影,就足以令人产生无限遐想。
这里是闹市,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许多男人都对明真行着注目礼,更有从她身边走过去仍频频回望的家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世界上多了一群叫做“拍客”的人。明真的出现,立刻吸引了好几个喜欢带着照相机在大街上拍照男人的注意。他们很放肆,直接跑到近处,举起相机,对准明真使劲儿按下快门。明真却对此熟视无睹,她淡淡地瞥了一眼,转身走进了西餐厅的大门。
亲信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年轻时候就跟在柏彦章身边,几十年了,对他的行为习惯都很熟悉。低着头,恭恭敬敬守候在旁边,微笑着对柏彦章恭维了一句:“老板,你的女朋友真漂亮。”
说话掌握好节奏与时机,非常重要。当然,很多时候,内容与事实无关。
柏彦章心情不由得大好起来。他很高兴,也很满意,用力拍了拍亲信的肩膀,双手整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带着成功男人特有的自信,略吸着气,收紧已有腆凸迹象的肚皮,昂首挺胸,朝着“镌意”西餐厅的方向走去。
是啊,那的确是我的女朋友。虽然她对此一无所知,虽然我至今为止还没有对她说过,可是那又怎么样?她就在那儿,谁也带不走,只要我今天把一切都告诉她,她就是我的人。
晏恒坐在柜台后面,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刚走进餐厅大门的柏彦章。他没有像往常那样亲自接待,而是让服务员出面。
晏恒认识明真,也知道她与谢浩然之间的关系。但是今天的事情有些诡异:明真进来的时候,特意告诉自己,今天晚上要最华贵的包间,上最昂贵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