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清月是被新月派的人灭了的,难不成他的目标是新月派,故意放出消息说是为了飞羽翎的。
这一切不过是他的计谋,声东击西罢了。
他果然够阴毒的,为了复仇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当阳朔飞鸽传书给新月派掌门彥喻的时候,为时已晚。
那一夜,只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手里持着一把剑,将新月派洗刷干净。
连小孩和樱儿也不留下活口。
一时间江湖上,纷纷传言一个名叫重莲的女罗刹,凡是她到的地方,必定是有血腥之灾。当阳朔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掐了一下手指,望着天空,轻叹了一声:“冤孽呀……”
大家都知道,清月是新月派的掌门的师妹,可惜当年她因为爱上了沧溟,所以被新月派掌门逐出师门。
可是新月派有个规定,一旦离开新月派,便要接受考验:“上刀山下火海。”
听说那个清月因为受不了极刑,最后死了……
某处。
一个身着红色衣服的男子,大约二十三出头渡我模样,正站在坟头,望着石碑上的字迹,眼底带着一丝丝的落寞。
若是她还在那该多好呀。
月儿,你在那边好吗?
你知道不知道我很想你,你若是没有离开我那该多好呀。
回应他的不过是一阵风声,萧瑟寒冷。
彼时,一阵脚步传来,时间一个身着大红色衣服的女子,神情冷漠正朝这边走来。
望着沧溟,有些恭敬的说道:“参见教主。”
沧溟没有回过头,只是朝她沉声的说道:“事情已经办妥了吗?”
重莲望着他的背影,随即便说道:“已经办妥了。”
自从加入魔教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便越来越淡,甚至有些僵硬。
只有看着那个孩子的时候她才会将所有的表情都露给他看。
“你下去吧。”沧溟那冰冷的声音,又继续在她的耳边,响起。
重莲规规矩矩的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只是她的背影越来越落寞,仿若染上一层厚厚的忧伤。
若是可以重来,她依旧不会后悔自己选择的这一条路,至少有喜有悲,有那么美好的回忆伴着她。
往后余生,回忆起来,也会很开心。
西陵泽,你应该成婚了吧,你们应该过得很好吧。
每每一想到这里,她的眼眸便闪过一抹忧伤。
她应该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她已经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她如今是个到处吸血的魔鬼。
当西陵泽想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便有些疑惑的忘了忘四周。
只见身着白色衣服的阳朔正趴在桌上睡得正香,许是他起身的动作有些大,所以将正熟睡的阳朔吵醒了。
阳朔张开一双朦胧的眼睛,望着刚醒过来的西陵泽便轻声的问道:“你醒了?”
西陵泽点了点头,然后又望着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
阳朔见状,便温和的说道:“那丫头我见她神色不佳,便让她去休息了,你若是像要找她,恐怕得明日。”
西陵泽听到阳朔的话,便不再说什么,只是朝阳朔有些疑惑的问道:“师父,你知道沧溟吗?”
阳朔点了点头,便没有在说什么。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抢夺飞羽翎吗?”西陵泽又继续问道。
他实在想不通沧溟到底为什么要这飞羽翎,在他眼底不过好个号召武林英雄的命令罢了,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也就只有那个沧溟会把那块木头当成宝贝吧。
“大概是为了巩固势力吧,毕竟拥有了飞羽翎便拥有了额整个江湖,这么大的诱惑,谁不会被吸引呢?”阳朔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道。
称霸武林,怎么大的诱惑,谁能抵挡得了呢?
闻言,西陵泽便不再说什么,只是依旧有些想不通。
望着阳朔离开的方向,他便一直躺在床上,脑海中里不断地浮现出那一日刺杀的场景。
他总觉得那个身影,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他却又想不起来。
殊不知,门外正有一道身影,望着里面的场景,见他安然无恙的模样,她才悄悄的离开。
只要她没有事情便好,否则她的良心这辈子都不会安稳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次的任务居然跟他有关,飞羽翎居然在他的手里。
不过后来想想,在他手里也正常不过,他是武林盟主,不在他身上,那会在谁身上呢?
西陵泽,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下一次,我们便是敌人。重莲在心里暗道。
她只是以为自己已经放下,可是到头来,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在欺骗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