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话,只是有时会让弗里曼觉得他在调情。
时间一天天过去。抛去罗哈德是基佬这点,弗里曼开始喜欢这位新狱友了。而随时间推移,弗里曼发现史密斯并不是基佬——
“杰克兄弟喜新厌旧,也许他们已经对你不感兴趣了。”弗里曼只能这么安慰他。
无论如何,尽管罗哈德仍然沉默寡言,但他的状态每一天都比前一天要好。
更重要的是,他正在瘦下来。
四个月过去,罗哈德快要恢复成刚进来时的状态,也快要出狱了,直到基佬三人组再次找上他。
瘦了快20斤的罗哈德难以对抗,他再次被带进洗衣店弗里曼知道消息带一帮老兄弟赶来时一切已经结束了。
弗里曼准备去警告罗哈德,被他拦下。
十几天后,恢复的罗哈德趁杰克兄弟落单时袭击了他们。
有两个人被打成了脑震荡。
作为代价,罗哈德的刑期又加上五年,五天小黑屋以及潜在的暴力而被关进单独牢房。
再一次见到时弗里曼大骂他是个蠢货,罗哈德沉闷。
他的情绪低落了许多。
弗里曼知道这是被关小黑屋的后遗症,得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缓回来。
罗哈德是幸运的。没过多久监狱迎来一次义务工作,尽管没钱可拿,但能短暂离开监狱去外面。
罗哈德被选入其中,弗里曼同样渴望,但他太老了,什么都干不动。
带着脚铐,消瘦一整圈的罗哈德站在露天矿场,眺望远方的城市群。
有什么正在他的内心生根发芽。
下午,他们回到逼仄封闭的监狱。罗哈德正好看到一名苍老的犯人被抬上担架,送上救护车。
弗里曼围在周围,对走来的罗哈德说:“一个可怜的老家伙你一定不敢想他被关了多少年。整整四十年他已经和世界脱节了,连迈克尔杰克逊是谁都不知道。”
罗哈德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他从负鼠那里订了一把勺子。
接下来每隔一段时间,罗哈德都会要一把勺子,他的身形也日渐消瘦。
“你现在太瘦了”弗里曼有时看到他会担忧的说。
这种情况持续了整整两年。两年后的某一天里,弗里曼听说负鼠卖了罗哈德一套t恤和牛仔裤。
第二天,罗哈德主动来找自己。
他意识到了什么。
“祝你成功还有我不想再见到你了。”弗里曼锤了下罗哈德的肩膀。
当天晚上,听着耳边不那么新的狱友呼噜声,弗里曼枕着手臂,安静地心想罗哈德是否看见了今夜月光。
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晨,监狱上空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被吵醒的犯人们挤在铁栏前询问,知道昨晚有人挖地洞越狱了,欢呼声几乎掀开监狱的压抑天花板。
离监狱三十公公里外,一道穿着t恤和牛仔裤的消瘦身影正跑向不远处的城市群。
现在,罗哈德不再需要选择了。
因为他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主线任务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