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九滑稽地重复惨叫,因刺激而流泪的眼睛犹在渗血。
“如果你想让什么被引来尽管惨叫。”
望闻问切按住猫九不断晃动的脑袋,千夜拢起发梢,贴近脸庞轻轻扒开伤口。
鼻尖软骨同样划开,以及微弯的鼻中隔,猫九不断抽动鼻子中千夜又贴近些,观察鼻中隔的创口——
众人围聚之外,天真懵懂的牧苏看着仿佛轻抚猫九脸颊,仿佛即将**的千夜,内心深处涌现出什么
一只抓着碎布的手掌凑来擦拭血液,千夜任由手掌主人擦掉碍事血液,也不担心出现败血症——在这个世界,它只是无数危险中最微不足道的。
“伤害你的不是直接伤害,是某种力量。”千夜分析道。
无论坚硬头骨或柔软鼻尖、嘴唇,伤口深度全部诡异的一致,像是一柄只有0.3厘米,足够锋利的刀刃沿着猫九额头划到下颌。
“你的脸是不是凑近过什么?”
不再叫嚷“鼻毛”的猫九顶着脸颊血线,忍着疼痛:“没有应该只是凑近悬崖边往外看算吗?”
他想到自己曾在悬崖边前倾想要向下眺望,然后剧痛突然浮现——
“哼哼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突兀响彻恢复平静的溶洞,不知何时溜出去的牧苏惨嚎着满脸血污冲回憩息处。
“我的脸也——我的脸也——”
牧苏倒向千夜,被她下意识扶住,难以支撑重量地缓缓放下。
血量逐渐趋于缓慢下降的猫九停止哼哼,愣神爬起给牧苏腾出位置。
“我来按住他!”tianmo兴致冲冲靠近伸手,猛然撞进裂开的指缝间流露的怨毒:“不需要”
tianmo遍体生寒,僵直原地。
“那你注意不要乱动。”千夜没有强求,凑近牧苏脸庞观察伤口,从额头划向下颌的血痕与猫九如出一辙。
手指拂过伤口边缘,抹开血污,显露苍白细嫩的皮肤。没发现伤口千夜下意识更加贴近,忽然察觉到异样——痛呼声消失了。
视线下移,近在咫尺的眼睛闭着,嘴唇诺诺撅起。
意识到什么,千夜朝望闻问切招了招手,悄然后退
而牧苏眉头渐渐皱起,感觉呼气喷在什么上,腥冷弹回——睫毛颤动着睁开,可怖横肉脸孔映入眼帘。
“干什么!”
牧苏抱住胸口倏地坐起。
“我什么都没做”
无辜的望闻问切后退。
不理假装受伤的牧苏,他们注意重回猫九身上,由他带领着来到溶洞边缘。
“就似辣里。”
脸颊裂开,讲话漏风的猫九指认犯罪地点——除却岩壁碎石什么也没有的悬崖。
“我们昨天好像的确没靠近悬崖。”望闻问切回忆着说。
千夜这时迈出,缓慢向前停在悬崖边缘,伸出手掌犹如想要触碰什么。
“还要再往前些”
身后猫九说道,千夜的手还在溶洞范围。
于是她又向前迈出一步,指尖探出溶洞。
撕拉——
千夜忽然皱眉缩回手指。
一道血线沿着指尖蔓延至指节,被渗出血珠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