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弟大打出手,我闻讯赶来也被他中伤。”林巩侃侃而谈,那俊秀脸庞冷冷扫向牧苏:“我们便唤来父亲,哪只他竟是连父亲也这便是晚辈要讲的。”
林巩退到其父身旁,无论言语行为皆无可挑剔,引得几位长老点头称赞。
详情也无须细说,林粑父子的青肿眼圈至今清晰可见。
大长老微抬半阖的眼眸,浑浊虎目掠过一丝复杂:“好久不见了,林酷”
“承蒙大长老还记得。”
林酷同样情绪复杂,回道:“大长老,林巩此前所言吾儿殴打他们的确不假,但那是因为林林欲对小女紫檀图谋不轨。”
大长老眼中闪过一抹凌厉:“哦?竟有此事?”
“禀大长老,林酷此言乃是诬陷!”林粑忽然大喝,拉着垂头不语的林林道:“小儿林林乃是天阉,怎会做出如此孽畜之事!”
“你说是就是?可有凭证!”
牧苏抖腿等着看笑话,便听林粑声音响起:“林儿,展示出来给各位长老看一看。”
“不是吧!这都行?”牧苏吓得后跳。
然而事情发展未像牧苏所想那般,林林脱裤自证清白,赢了官司输了人生。而是掏出一份信纸,由林粑展开。
“此乃动感镇药房医师为侄儿开具的病单,”
他高举起,展示给诸位长老及对面林酷父子,医师龙飞凤舞所写天阉二字清晰可见。
林酷阴沉注视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的林粑,衣袖下的拳头紧紧攥起。
“我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与你们相处,换来的却是你们的不信任,既然如此,我不装了,摊牌了。”
牧苏低沉嗓音响起,缓缓说道:“其实是弟子因钻研舞道心有执念,以至走火入魔。”
林粑哈哈大笑:“区区炼体三重,也配称钻研舞道?林酷,你这儿子本事不大,口气倒不小。”
林巩也在恶意引导道:“你所说练舞走火入魔难道是那些撒沙把戏?”
没想到如何是好的牧苏被林巩提醒,福至心灵:“没错!那正是我修炼的舞道!”
“感儿”
林酷皱眉欲说什么,被牧苏抬手打断:“放心,为父早已胸有成竹!”
“逆子!”
林酷训斥,但此时此刻,不得不顺着他讲道:“吾儿所言非虚,昨日他便是便是连我也一并被袭击了。”
“口说无凭,何不让林感演示一番?”胜券在握的林粑轻蔑说道。
“试就试。”
牧苏胜券在握,左右寻找一番,从大厅角落盆栽里挖土塞进口袋,回到大厅,猛地做出扬沙动作,泥土飞扬。
动感地哼唱声、喊麦声随之响起。
“凤舞九天!!”
牧苏扬起又一把泥土。
“音乐工厂!!”
掀翻口袋倾倒全部泥土。
“跳舞大典!!”
牧苏双手撑地,双腿顺时针于泥沙中旋绕。
“送给你!”
望见大厅中央满身泥土的身影,长老纷纷震惊站起,昏昏欲睡的大长老也是睁开眼皮,眼底闪过精光。
长老们的惊呼声于此际响起。
“林感竟是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