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槿王爷,别人都说你惊采绝艳,怎么没人说你口才惊人呢?”可真是会说,她不过就是很早以前说对端木家没有归属感,他就记到现在。
周城槿将她扯进怀里,“后天的大婚,要委屈你了!”
萧玉卿闭上了眼睛,心中微微有些发慌,“没有关系,有的时候礼数做得再全,若是没了感情,也不过是脸面好看而已!”
这样的情景仿佛与多年前的花无缺不同,花无缺从始至终都没能成为大秦开国皇帝的妻子或者妃子,而她,在周城槿还未成事之前就已经成了他的妻子。
两人到了槿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两人吃了饭,周城槿就去了书房处理事情,萧玉卿发现自从周城槿的心意表明之后,他浑身上下都透出来一股隐隐的兴奋和……焦躁。
萧玉卿可以明白,男人对权势对天下的渴求,他焦躁说明他在意了。
或许他在意的不只是这个天下,她分明看到了他在说到父皇母后的时候,眼中闪过的恨意,她想起关于槿王爷所有的事情,听说周城槿是先皇最为疼爱的儿子,因为他不仅长相和性格都和先皇极为相像。
先皇手把手的教他读书写字,甚至骑马射箭都不假他人之手,这样的舐犊之情即便是在寻常人家都是难得,更何况是在亲情淡漠的皇家?
周城槿对先皇的感情必定深刻,若是先皇的死因有异,那么他一定不会放过。
当今圣上和周城槿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是圣上是跟在原来皇后的身边长大,和亲生母亲的情分反而不多。
现在宫中慈懿宫中住的是皇太后,而皇上的亲生母亲听说是住在护国寺旁边的碧华庵。
萧玉卿在脑中将事情整理了一遍,大概有些了解周城槿的想法了,从见到皇上那一刻,皇上无一时不是在提防疑心周城槿,若是只是一次两次,可是这种情况必定不少,不然周城槿不会应对的这么熟练。
多年前的那次杀戮,周城槿没有详细的说明,可是萧玉卿只是想想便能知道,皇上和元家合作,算计了周城槿,让他成为人人谈之色变的魔头,而元清在其中也起了不可小觑的作用,更甚至是给西太后的餐饮动了手脚,不然周城槿不会突然提到太后当初的那场病。
卫青见萧玉卿虽然拿着书,却神思恍惚,精神头不在书本上,便道,“小姐,您是不是看书看烦了?我给您讲点儿新鲜事儿?”
“好啊,有什么新鲜事儿说来听听!”萧玉卿干脆放下了书,她不是神思不在书上,而是被周城槿突然的想法和做法给打了个措手不及,让她有些疑神疑鬼。
她总是想周城槿会不会是因为她‘天魂血魄’的身份才……
萧玉卿发现她对周城槿似乎一直都不够信任,也不敢信任,这无疑对于他们的感情是十分不利的,可是她又忍不住总是胡思乱想。
“我今天才听文右说,西边院子里的那几个女人身边的丫头竟然都是槿王府的得力的人,文右说那几个小丫头都会定时的去和他汇报那几个女人的动向,还说如果我有时间的话可以和他一起去听听!”
萧玉卿微微挑眉,看来周城槿的疑心也很重,他是觉得这几个女人是周城派来的奸细,所以他也同样弄了个卧底在奸细的身边。
“小姐,你说奇怪不奇怪,今天我跟着文右听那些小丫头的报告,其中一个女人竟然曾经和万花楼的人接触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万花楼接了什么任务,竟然将手伸到了王爷的后院,难道那些人不知道现在后院的主人是小姐您吗?竟然还往这里伸手!”卫青一边抱怨一边打量萧玉卿的神色。
萧玉卿一看就知道有什么猫腻,“有话直说,什么时候被文右带的开始拐弯抹角了?”
卫青的脸微微一红,“小姐,文右说……万花楼可能被人渗透进了旁的人。”
萧玉卿眯了眯眼睛,脸色微微一凝,“仔细说!”
“其中一个叫王静茹的女子,是大秦世家王家的旁支远亲,听说进了宫也不过是个末等宫女,在一个不太受宠的妃子宫中做掌灯宫女,后来不知道怎么被皇上见到了,便将她赐给了王爷,这个叫王静茹的女子,家里的人都调查过,没有什么疑点,她也未曾受过什么虐待,除了家里的父亲母亲比较刚直以外,都很好,可是她进了王府之后,有次出王府被人欺负,被咱们楼里臻木堂堂主苏真真相救,苏真真与她好像还挺谈得来,经常在自己的私宅接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