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外听到这个动静,文登摸了摸额头的汗,文左苦了脸,好不容易请了脸,主子还摆什么谱啊!
周城槿却比他们想象的好多了,伸手便将搭在旁边的腰带拿在手中甩过去缠在了萧玉卿的腰上,手腕微动,轻轻使力,便将她扯到了床边,伸手环上她的腰,“来了还想走?”
萧玉卿一脸的不虞,“不走难道要留在这里看人脸色?”
周城槿低笑,“我那里敢给你脸色看,我是在委屈,每次去看你,你都将我推的远远的,你来了,我却高兴的很,这么不平等的事情,你说我是不是很委屈?”
萧玉卿终于破功笑出来,“这是惩罚你有事不告诉我,中毒这么大的事儿都敢自己做主,我当然要让尝尝中毒的苦!”
“现在尝到了,以后再也不敢中毒了,这事儿算是过了吧?”周城槿一脸的苦楚。
萧玉卿满意的笑,“我是个大度的小女子,所以就不和你计较了!”
周城槿无语,就这还大度呢?一件事计较了都快有半个月了,还想怎么计较?
周城槿是顺杆爬的典型,一见萧玉卿松口,手就已经开始不老实了,十分利落的将她从衣裙中剥了出来。
萧玉卿身心难耐,“你……你不看你的诗经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身边有个淑女,还怎么能安心看书?”周城槿一边说着,手却不停顿。
萧玉卿晾了他也够久了,当下也不再反抗,反而迎合着他,周城槿顿时高兴起来,行为也越发孟浪。
两人一番云雨之后,周城槿依然意犹未尽,可惜顾虑到萧玉卿的身体,只能压了心思。
“卿卿,段疏桐和连清朗再上门就赶出去吧,你一个人住着,总有男子上门对名声有碍!”周城槿考虑半天想出一个合适的借口。
萧玉卿还没有缓过劲儿来,正闭着眼睛歇着,听到周城槿的话,立刻睁开了眼睛,“你是觉得我名声败坏?”
周城槿脸一沉,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瞎说什么呢!”
“那你……”
周城槿有些不太自在,犹豫半天才道,“我就是不想你见他们,这两人没有一个好的,连清朗看着温润有礼,其实心里黑暗,天天算计着连青城,比连青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还有段疏桐,明明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却非要装作礼仪周全的人,都是表里不一的人,你不是最烦这样的人?”
“喂!周城槿,你可是如玉的谦谦君子,背后说人坏话这可不是你,”萧玉卿窝在他怀里一笑,“连清朗和段疏桐确实不简单,不过也都是为了权势利益,可不涉及男女之情,你别瞎想!”
周城槿冷笑,“连清朗胆子多大,在中山,就连尤正都不敢说能做主,他竟然当家做主起来了,他去过你的羡美阁?怎么就知道原封未动?”
周城槿冷笑,“连清朗胆子多大,在中山,就连尤正都不敢说能做主,他竟然当家做主起来了,他去过你的羡美阁?怎么就知道原封未动?”
周城槿不满,连清朗那样一说,他之前给萧玉卿造的羡美阁岂不是赝品了?
“到底哪个更好,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和他置什么气?”萧玉卿无语,不由得对青影不满,这种话都学给周城槿听,是怕他不够生气?
周城槿撇嘴,他倒是不想和这两人置气,可是这两人也太嚣张了,这还是他的地盘呢,就敢去骚扰他的女人,若是不给这两人点颜色看看,也太涨这两人的气焰了。
“好了,不说他们,你身边不是还有一个苏侧妃吗?再再之前还有一位萧侧妃,四个侍妾,可谓享尽齐人之福,我可是都没有不依不饶呢,”萧玉卿见周城槿面色尴尬,却不打算放过他,“还有,这还只是府里,府外可是还有不少待嫁女子翘首企盼只等王爷一顾,这些帐,是不是也要算一算?”
周城槿顿时表情面前,讪讪的转了话题,萧玉卿一直想着要问周城槿黄焕之攻打东国之事,可是之前见面两人都还在别扭着,现在终于和好了,周城槿就一直在吃醋说人坏话,这真的好吗?所以正好她也吃醋,两人一起酸爽才是。
周城槿很是识趣的转了话题,当然尽是挑选萧玉卿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