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示范。
本来他也想叫梁继龙傻龙的,可傻龙一瞪眼就把他吓住了,自动求饶喊龙哥示弱。
一辆外观扑通,车况良好的汽车,停在京华五环路的一个出口旁。
穿梭不断的车流呼啸而过,我紧盯着拐弯驶来的每一辆车,却一直没发现龙堂人的踪迹。
夜色渐渐笼罩大地,车流渐渐的稀少了。
忽然,有一辆车减速驶过,打开的车门里滚出一个人。
那人在马路上翻滚几下,脸朝下趴在地上不动了。
那辆车加速驶离,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和莫云飞推开车门下车,一左一右的谨慎走过去,地面上那人的侧面轮廓,看起来有些熟悉的样子。
莫云飞先蹲下身,小心的把那人翻过来,我终于看清脸上挂满鲜血的,居然就是我们等候已久的费育才。
费育才脸都被打变形了,全身上下一片青紫,看样子双腿和双臂也有骨折,龙堂那些家伙没少虐待他。
我抱着昏迷的费育才放到后座,莫云飞启动车子向最近的医院驶去。
医院急救室的门诊外,我和莫云飞度过了无眠的长夜。
费育才第二天就醒了,龙堂的人下手也很有分寸,除了比较严重的脑震荡,还有一条腿骨折的伤比较重之外,没有更严重的危及到生命的伤势了。
看来这只是秦克宇以牙还牙的一次报复,或许他也想撬开费育才的嘴,找到我们之后一网打尽,然而费育才的硬骨头让他失算了。
范红鸾所说的家族斡旋,又是一种什么手段呢,能让秦克宇放下这么大的仇恨,放弃对我们的穷追不舍。
我不禁想起在秦克宇房间里,看到的那张范红鸾的照片。莫非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我不知道的一些秘密?
心中抱着这样的疑问,把费育才从医院接回陈信家,一路上开车的傻龙如临大敌,足足绕了有大半天的时间,最后确认没有人跟踪了,才敢开着车回到小区。
莫云飞和陈信帮费育才准备好了住的床铺,瘸着一条腿、脸上身上缠满纱布的费大哥,终于安全回到了队伍。
“兄弟们,我这次又拖你们的后腿了!”,费育才满眼都是歉意。
“别说那么见外的话,我们同生共死,共同进退!”,傻龙没轻没重的拍了费育才一下,发觉费育才痛的直咧嘴,才傻笑着停手。
虽然这句话大大咧咧的,但我心里知道,傻龙早就把酒吧交给赵哥负责了,放弃所有的一切,跟着我去危险的地下冒险。
为了帮昔日的兄弟报仇,找出那些假道士的踪迹,傻龙才算是不惜一切了。
“这位老哥就摆脱你了,让他在你这儿养伤,给你打打下手吧。”,莫云飞看向陈信交待。
两个喜欢钻研的宅男之间,很容易找到感兴趣的共同话题,很快陈信和费育才就亲如兄弟,把我们其他人都忽略了。
我看着表情惊讶、不时咧嘴忍痛的费育才,正在陈信的指点下操纵那只甲壳虫,向桌子下面缓慢前行,所有的一切都能从手机屏幕上看到。
当当当!
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所有人都紧张的噤声,傻龙更是蹭的一下站起来,手中握着陈信用来减肥的臂力器。
莫云飞从猫眼飞快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
我看到开启的门缝里,一把通体黝黑的粗重长剑,从房间外伸了进来。
傻龙紧张的刚要动手,莫云飞却露出了笑容,转身让开门口的位置。
一只洁白的小手,在长剑后现身了!
范红鸾微笑着走进门,看向我们每一个人。
“大家好久不见,笑然,这个是你的!”
我疑惑的走上前,接过范红鸾手里的长剑,感觉入手十分的沉重。
长剑剑身没有任何的锋刃,剑身上下刻满了奇怪的花纹,像是独臂杨过使用的那种重剑。
“这是你的桃木剑,我用一点特别的金属进行了改造,这东西抡到僵尸身上,比工兵锹管用多了吧?”,范红鸾微笑的看着我的眼睛。
一股诡异的冷风,从门缝里溜进房间。傻龙哆嗦着赶紧关好门。
“快问她啊,和秦克宇是什么关系?如果她真是秦克宇的女人,我马上就夺舍了!”,段灵歌在我玉佩里大喊着。
我放下手中的重剑,看向范红鸾的眼睛,红鸾姐,我有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吗?
范红鸾活泼的甩甩头,理了理脑后的秀发,“你说吧,什么问题!”
“我在秦克宇房间里,看到了一张你的照片,这个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