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惊叫:“你摸我胸!”
秦非言肯定式的回答,“嗯,当然!”
二楼,只有他们两个人,楼下的人听到尖叫,也不会上楼,谁还不知道烛光晚餐的人关系愛昧,关系愛昧的发生点愛昧的事,是多么的正常啊。
秦非言从来都没有发现夏浅有什么可爱的地方,可自从发现她是他未过门的媳妇儿的时候,态度就完全变了。
夏浅虽是有点傻乎乎的,但是他觉得女人没有必要太聪明,她虽然有时候会犯2,但人不可恶,不会一门心思的想去害人,整他,那也是因为两个人有过节。
如果有过节还不整回来,那也太包子,所以,这样才是对的。
以前觉得夏浅长得不漂亮,反正他看过的女人,没什么漂亮的,看着都差不多,都比不了冰蛋儿,但是现在看看夏浅,还不错,整了容的双眼皮比冰蛋儿那时候的单眼皮好看了,冰蛋儿眼珠子大,双眼皮正好。
这个胸嘛,真是一个纠结人的问题的,以前看着是挺小的,可是现在捏在手里,感觉还挺合适的,捏起来,还很有弹性,捏着捏着,他就发现自己的呼吸有点不太对劲了。
“秦非言!你这个流/氓,我要去告你!”夏浅急得脸红心跳,秦非言这是耍流/氓啊,他这是故意的,同性恋居然摸她的胸!
她的胸!不但被他看了,还被他摸了!
秦非言将夏浅勒得紧紧的,现在已经冬天,楼上开个空调,她脱了外套,经常锻炼着,不胖不瘦的,这时候挣扎过后,鼻尖儿上都是细小的汗珠,这真是像极了冰蛋儿,冰蛋儿鼻尖儿上最喜欢出汗了,领悟到接吻的精髓后,伸出舌头在她唇上轻轻的舔了舔,歪唇扬笑,“你告我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就让我娶你,这才有挑战性……”
“你干嘛要娶我?”
秦非言拉着夏浅的手,就好象自己生在黑暗之中,看着一块块的木板,那些缝里漏进些阳光和声音,他和木板外的女童谈着交易,捏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脸上,揉了揉,声音突然放得很慢,“浅浅,你嫁给我,我不要多的,你拿三头牛做嫁妆,再送我一块钱,假的也没关系,看起来贵就行了。我娶了你,保证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去亲别的女孩子,保证不像坡上的牛老爹一样跟自己老婆离婚……”
夏浅愣愣的,睁着桂圆似的眼睛,她看着秦非言说话越来越缓,越来越哽咽,可是他给她说这些干什么呢?
“秦非言,你没病吧?谁家养牛?只有你这样的极品才戴假表吧?坡上的牛老爹又是谁?你没发烧吧?真是被男朋友甩了,甩糊涂了?”
秦非言想想,干脆去把夏浅的户口本偷出来,找民政局把婚结了算了,追什么追啊?
追起来太麻烦了,这都亲了这么久了,都不是自己人……
江昭劝过他,“非言,你不能把感激当成感情,可能十五岁的时候,你很感激冰蛋把你从窖里救出来,你天天住在冰蛋儿家里,受着她家的恩惠,咱们家的人都很重情义,所以你想知恩图报,但终身大事不能拿来当恩情报答的,生活一辈子,你不喜欢她,以后大家都痛苦,现在她不记得你,你可以找个自己喜欢的女人生活。”
他细细想过, 喜欢是一种什么感觉?
到底是不是把感激当成了感情?
他清楚的记得那时候自己坐进长途大巴车上后回过头的那一瞬,看着冰蛋儿望着他坐的车擦眼泪,冰蛋儿没在他面前哭过,所以发现他后,又咧着嘴朝着他笑,对他挥手。
他那时候也哭了,后来每一年去星场镇,看着那所空院子,他都能看到冰蛋儿撒了欢的跑,他都会想哭,总怕再也见不到那个人。
若是感激,他应该只记得在地窖的那段时间,而不是应该总是去她带他去玩过地方。
十五岁的年纪,哪个年代的孩子都会情窦初开吧?
只不过他的情窦开了,就一直开着,没有谢过。
他记得当时回答江昭,“ 可是哥,我觉得女人都不好看,没有一个有冰蛋儿好看,没有一个有夏浅好看,你说我怎么去喜欢?我现在就觉得夏浅好看, 以前单眼皮的时候看起来不错,现在整了个双眼皮,其实也不错的。”
江昭气结,“你这是为了答应娶她而娶她。”
“难道答应了要娶她,不应该娶她吗?那不就是言而无信吗?”
“可人家不想嫁给你!”
“可我想娶她啊,她不想嫁也不行!哥,你说我不喜欢她,那你告诉我,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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