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公司的名字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君叶好奇的时候,厉司冥已从大厦里走了出来。
阳光下厉司冥轮廓分明,眉眼更加的深邃,一身宝蓝色的西装衬得他英挺不凡,步履间流淌着一股刚毅冷峻的气息。
这是一个MAN的男人,要不是立场尴尬,君叶一定会敞开胸怀去欣赏他,现在,她的心思却是十分的复杂。
从最初的憎恨到厌恶,再到知道真相后的怜悯,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看待他了,唯一能想到的词就是赎罪,替父亲背负下所有的过错。
心思白转的时候厉司冥已经上了车,他斜眼看了一眼君叶,便示意板寸男开车。
从他的眼中君叶没有看到其他的表情,索性闭住了嘴巴,打消了和他说话的念头。
窗外的景物不断的飞退着,十几分钟后,轿车停在一栋豪宅前。
板寸男恭敬的拉开车门,厉司冥当先下车,君叶也赶紧跟下去,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她竟然看到厉司冥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挎着我,不要说多余的废话。”
厉司冥简单的命令着,回头的时候他的脸色已回复如常。
君叶犹豫一下,怯怯的伸出了手,余光瞥见厉司冥的嘴角泛出了一丝冷笑。
再看时他已迈开脚步,大步走向了别墅。
君叶亦步亦趋的跟着,不断的想着别墅里住的究竟是什么人,竟能让厉司冥露出这么冷酷的表情。
两人很快到了门口,有保安替他们打开了门,看着里边的人群,君叶感觉这应该是一个小型私人宴会,因为她看到了好几个经常上电视的名流。
厉司冥迈开脚步旁若无人的走进去,俊男靓女的组合顿时吸引了一大票目光,被人这样看着君叶不自在的往后缩了缩,厉司冥立刻警告道:“想堂堂正正做人,就给我挺直身体。”
他的话顿让君叶想起家境败落时所遭受过的白眼,那些不屑的、嘲讽的面孔再次从脑海里闪现出来。
或许厉司冥说的对,别人看不起她,她就更该挺起胸膛,让他们看看她过的并不比她们差,虽然这一切都是假的。
扬起了优美的脖颈,君叶像小时候那样骄傲的看着四周,竟多出了一种令人不敢逼视的高贵气质,厉司冥斜眼扫过,眼中闪出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这时,别墅内走出了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身上穿着一件锈有金色寿字的大红衬衫,君叶顿时明白,原来是一场寿宴。
“二叔,多年不见,您老越发的精神了。”
厉司冥迎了上去,他的脸上挂着笑,眼中却凝成了冰。
老人微微一怔,脸色顿有些难看。
“司冥……你……你怎么来了?”
瞬间过后,便恢复如常,他亲切抱住了厉司冥,感慨的说:“二叔真没想到啊,我的亲侄子竟然还记得我的生日,一晃十年了,你长大了不少。”
“脱二叔的福,我才能成熟的比别人更早,这些年我一直记得二叔为我做的榜样,没有一刻敢忘,索性终于成了点气候,否则还真不敢回到这栋老宅。”
这些话再别人听来或许能理解为感激,但在君叶的耳朵里却完全变了味,她知道正是眼前这个老人夺走了属于厉司冥的一切。
“二叔哪敢居功,都是大哥教育的好,看到司冥这么懂事,他也该瞑目了。”厉司冥的二叔皮笑肉不笑的说。
“是吗,我想他永远也不会瞑目。”厉司冥嘴角微扬,勾出了一抹极大的讽刺,他温柔的揽过君叶,似笑非笑的介绍道:“忘了告诉您,这是我未婚妻,叫君叶,她的父亲我想您也认识,叫君衡。”
“什么?”他二叔脸色发白,腮边的肌肉已肉眼可见的速度颤动着。
“你怎么能和仇人的女儿在一起,实在是太不孝了。”
他极力想让自己看起来威严一些,说出的话却没有半分的底气。
“杀人偿命,不愿偿命的赔钱,二叔难道忘了,还有一种解决的办法叫私了吗?”
厉司冥眯着眼,瞳孔内蹦射出咄咄逼人的光芒。
“什么私了,我听不懂,也不知道,司冥,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他二叔别过视线,大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厉司冥似乎没打算再逼他,他大笑一声抱住了他二叔的肩膀,高声说:“祝二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小侄的一点心意,还请二叔收下。”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喝彩,有人喊道:“侄子如此孝心,厉老有福了。”
也有人喊道:“厉老的底牌藏的真够深了,BC的总裁居然说你的侄子。”
“双厉联手,咱们外姓人还能吃到干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