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
“为什么大本营会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啊?”
几个人徒步在这个深山野岭里走了好几天了,却还是没有到达目的地。
“因为夜姬得罪了太多的人,这才找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藏了起来。”
付子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第一次来大本营的时候差点就要迷路了,这次还行,他还记得方向。
“不行,不能再走了,天色太黑了。”
看着太阳落下,厉司冥当机立断的说道:“搭帐篷吧,吃完饭就休息。”
“呜哇,感觉回到了解放前啊。”
兰斯洛特满心郁闷,他本来是想要和美丽的少女一同出行的,谁知道这次的旅途上却有三个男人,他都快要郁闷死了。
因为厉司冥和君叶已经确定了关系,晚上君叶是挨着厉司冥一起睡的,条件艰苦,并没有那么多的帐篷可以供他们使用,只能几个人在一起挤一挤。
迷迷糊糊间,君叶又开始梦到了她见了无数次的梦魇。
【为什么会以为自己是那么厉害的人呢?你明明什么都没有。
长得也不美,说话也不好听,那么多人会围绕在你的身边不过是因为你母亲的步步策划而已,否则就以你自身想要赢得那么多的好感,可能么?】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君叶感觉自己头痛欲裂,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面出来了。
【听不懂?你就不要装了吧!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需要你,你唯一的作用就是去当一个容器,懂吗?】
“容器……?是什么?”
眼前的画面骤然拉开,那一幕幕如幻灯片般的图像在君叶的脑海中犹如烟花般炸裂,完全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犹如是被强力塞进袋中的行李一样冲涨了她的脑袋,君叶疼痛难忍却无法告诉他人,只能一个人咬牙忍着,直到牙龈都被咬出了鲜血。
厉司冥和兰斯洛特都睡得正熟,谁也不知道君叶身上发生的异样。
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肯定会因为疼痛而喊出来的。
君叶感觉眼前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却还是挣扎着走出了帐篷,坐在了一处树根下,想让自己缓一缓。
不被人需要什么的,替代品什么的,这真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了。
身体酸软,君叶完全没有那个力气坐着了,只能让自己全身放松,平躺在地上。
“怎么了?感觉头痛了吗?”
君叶努力的睁开眼睛,想要看到来的人是谁,却发现还是一团模糊。
“不用想了,我是付子墨。”
付子墨把君叶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希望能让她好受一点,摸了摸君叶的脸,发现都是冷汗。
“真没想到啊,你会说这么大的罪,这全都是我的错。”
如果我当时没有因为自己情感泛滥给君叶施展了那个催眠术,君叶现在也就不用这么痛苦,那个女人的计划也不会这么顺利得多长,说起来,他才是真正的万恶之源。
君叶虽然疼得眼冒金星,浑身发抖,却还是拍了拍付子墨的手,道:“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能恨你的,只要这件事情解决了你还是我的好哥哥,一辈子都不会变。”
付子墨笑了笑,可内心的苦涩只有自己明白。
兜兜转转十数年,本来有大把的机会放在他的面前他却都没有抓住,说到底怨不得天,怨不得地,只能埋怨他自己。
“他当时太年轻,不知道命运馈赠的礼物,在暗中都标好了价格。”
现在,就是取回代价的时候了吗?呵,他就知道那么逆天的催眠术不是能那么容易得来的,他居然被那个女人算计了十几年,从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
“说起来,我对我母亲并没有太多的埋怨。”
君叶的仰面看着这璀璨的星空,居然出乎意料地笑了。
“就算她从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开始算计我,我还是特别感谢她能让我遇到你们这群人,你,厉司冥,任鸥,宫野守,每一个都是那么的出色优秀,如果只是平凡的我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见到吧?你们应该也会对我视而不见才对。”
她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一直在她梦中说话的人是谁,不过有一点她觉得很正确,就是如果没有母亲的话,这些人她根本就没有办法认识。
“我没有倾国倾城的容颜也没有特别出色的资质,家里面还有一个醉酒老爸,当初还交了一个渣男男朋友,虽然上的大学还不错,我却还都是得过且过,这样的我,真的是一个糟糕到不行的人啊。”
“你不要这么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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