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鹤年松开了他,华公社跳的远远的拍着拖拉机上的架子床道,“我是去买这个。”
“就为了这个破烂。”华鹤年生气道。
“这可不是破烂,这是宝贝。”华公社纠正道,“大爷,快点帮我把这个搬进去,我还得去银行取钱。”
“取钱?取钱干什么?”华鹤年问道。
“我买了房子。”华公社拍拍华鹤年的手道,“详细的情形等我回来再说。”又看向拖拉机司机道,“在这里等我,我去银行。”
“好的。”司机应道。
华鹤年进院子找人将拖拉机上的大家伙给搬进了院子。
“大爷,这又是公社淘来的。”华卫东问道。
“是!”华鹤年点头道。
“那小子呢?”华卫东又问道。
“去银行了。”华鹤年接着说道,“别问我,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
结果华公社从银行回来,就没多说两句话,就跟着拖拉机走了。
再回去时,老两口已经收拾好了,甚至粮食都装上了平板车,家里养的鸡和养的猪,都寄放在了邻居的家里,还真是迫不及待。
一手交钱一手交钥匙,华公社迫不及待地打开门进了院子,从头到尾,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可惜没有夏静姝的好命,没有发现好物件儿。
当然也不能说没有,新鸡翅木家具,都是清中期、晚期的家具,以他这大俗人来说,不咋值钱。
锁上门交代邻居帮忙看下房子,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华公社回到家的时候,华珺瑶正围着他的架子床转悠呢?小乖爬在床上,这摸摸,那看看的,满床爬呢!
看见他进来,笑着说道,“行啊!小子,明代的,还真让你给淘回来了。”
“还真是明代的。”华公社嘀咕道,“想不到那朝天椒肚子里还真有点儿墨水。”
“你在嘀咕什么呢?”华珺瑶很随意地问了句。
“哦!哈哈……”华公社想起从朝天椒手里夺过来的架子床,心里那个美啊?
“你笑什么啊?”华卫东问道。
“呵呵……”华公社笑着说道,“你们不知道,我这架子床……”眉飞色舞的,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详细的说了一遍。
“你可真行,怎么说也是男子汉大丈夫,为了个破床,你可真是豁得出去,这么厚脸皮。”华卫东拍着床的立柱道。
“哥,我的亲哥耶!你轻点儿,这可是明代的。”华公社心疼道。
“木头又拍不坏。”华卫东不以为意道,不过还是松开了手,“不就是明代的,有啥好稀罕的。”
“这可是宝贝。”华公社趴在上面看看他拍过的地方,“当然稀罕了,在过一百年,哥你就尘归尘,土归土了。它还继续存在着呢!”
“噗嗤……”华珺瑶抿嘴笑道,“你可真会比喻。”
“我说公社哥,你往家里淘宝贝我不反对,可是你的房间快堆满了,你放的下嘛!”华珺瑜贼笑道,“要不你放我哪儿?”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们,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华公社太清楚他们这些人的尿性了,“放心,我有的是地儿放我的宝贝。”
“哪儿?”华鹤年好奇地问道。
“隔壁!”华公社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哪儿来那么多钱,你的宝贝可花了你不少存款的。”华卫东问道。
华公社横刀立马的坐在床上,笑得神秘兮兮。
“哎呀!你别傻笑了,快说你哪来的钱。”华珺瑜推着他的肩膀道。
“秘密?”华公社笑了笑道。
“别卖关子了。”华珺瑜追问道。
“不就是收破烂吗?有什么不能说的。”华珺瑶轻笑道。
“姑姑,你知道我干什么?”华公社好奇道。
“走街串巷,哪里有什么需要,你就给人家找来,赚点儿差价呗!”华珺瑶眉眼含笑地说道。
“你……你……咋知道的。”华公社惊讶地问道。
“什么意思?”华卫东问道。
“就比如啦!面包厂需要鸡蛋,他就去农村给人家收鸡蛋,反正就是倒腾呗!需要菜的私人饭馆儿,他就去倒腾蔬菜!”华珺瑶笑眯眯地说道,“我说的可对。”
“嗯!”华公社笑着挠挠头道。
“你这是投机倒把!”华卫东担心道。
“哎!哥,这话可不对,我可是急别人之所急,需别人之所需。我简直就是活雷锋。”华公社自封道。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