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应该很庆幸,她现在背叛了你,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如果结了婚,被戴绿帽都是轻的!从她们的叙述中,她是一个有野心又不择手段的女人,当男人不能满足她心中的欲望,或者是成为她的绊脚石,她可以毫不犹豫的将男人踢开。”
“可是我不甘心!我要问问她为什么?我又不是无耻的赖皮,她可以明说的。”萧靖恒双手撑着炕沿压抑地嘶吼道,嗓音低低的,很痛苦又很无奈。
甘良生闻言松了口气,看样子这感情也没多深。
“不甘心什么?一个留学名额,还是被欺骗的感情。”甘良生冷静地且犀利地说道,“还是伤了自尊,觉得自己笨!太丢人了。”
“不是,不是……”萧靖恒双手抱头摇头如拨浪鼓似的。
“你觉得我们这些亲人会嘲笑你或者同情你?”甘良生反问道,“你需要吗?”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四十多岁才结婚?”甘良生神色平静地看着他道,看着无动于衷的他缓缓地说道,“有些事情,你姐都不知道?”
随着甘良生低沉的嗓音,萧靖恒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放下了双手,被他的故事所吸引。
……
“比起我你还觉得惨吗?”甘良生苦笑一声道,“你没有连累家人,我可是连累了父母。”
“起来吧!擦擦脸,男子汉拿得起、放得下。”甘良生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要做出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甘良生拉着萧靖恒出了门,“走吧!小乖估计早就饿了。”
吃完饭,哄睡了小乖,大家坐在客厅,华珺瑶看着萧靖恒道,“打算怎么办?出国留学很简单的。我让国庆堂哥帮你,自费留学的钱,我们还出的起。”
“算了。”萧靖恒摆摆手道,“我进体制内不需要出国的。”
“那这件事,你考虑、考虑清楚后再回答也不迟。”华珺瑶温和地看着他道,“我始终觉得还是出去走走、看看的好,这样才能开阔眼界,不去美国,我们去英国也行。”
“至于那个女的?敢欺骗你……”华珺瑶眼底闪过一丝狠辣道,“反正离秋季入学还有两个多月,以她的野心,我们可以设局,跳个贴面舞什么的?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完全可以定她女流*氓罪,轻者坐牢,重者吃花生豆。”
“好好好,这个好,不杀了她,难消心头之恨。”萧邵恒立马举双手赞成道。
“不用这么狠吧!”夏静姝心软道。
“姑姑,话不能这么说,如果她不为所动的话,根本不会入局的。”萧邵恒说道。
“这件事我们交给靖恒决定。”甘良生轻声说道,“其实对付她很简单的。”
萧靖恒沉思了半天才道,“虽然她骗了我,但罪不至死,也是我自己笨。我不想再提这件事。”
“好了,好了,不说了。”华珺瑶赶紧说道,“你想清楚,想怎么办?告诉我们一声就行。”
“她的死活,我们没人关心,我们要的是你平安无事懂吗!”夏静姝紧跟着说道。
“我累了,去睡觉了。”萧靖恒点了点头站起来道。
“好好,睡一觉,把什么烦恼都忘掉。”夏静姝起来拍拍他的肩头安抚道。
华珺瑶叫住了萧邵恒道,“什么事也别管,这些天一天24小时跟着他。”
“我明白。”萧邵恒点点头道,“别看我哥嘴上说没事,心里装着事。”
萧邵恒紧追着上去。
“行了泽源回老家了,也没人了,我们回家,静姝该休息了。”甘良生起身拉着夏静姝道。
各回各家,各自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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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圆月高挂,华公社独自骑在回城的大路上,这些天真是乐不可支,每天快乐的不得了。
骑着他的肉包铁每天突突……的穿梭在城乡之间。
今天收个家具,过些日子收个珐琅彩小碗,今儿又收到一个千载难逢的成化斗彩鸡缸杯,简直乐的眼睛都没了,骑着车,这人都飘起来了。
华公社心里儿那个美啊!真是宝贝啊!宝贝。
成化斗彩鸡缸杯可是宝贝,属于明代成化皇帝的御用酒杯。是在直径约八厘米的撇口卧足碗外壁上,先用青花细线淡描出纹饰的轮廓线后,上釉入窑经1300度左右的高温烧成胎体,再用红、绿、黄等色填满预留的青花纹饰中二次入窑低温焙烧。
外壁以牡丹湖石和兰草湖石将画面分成两组,一组绘雄鸡昂首傲视,一雌鸡与一小鸡在啄食一蜈蚣,另有两只小鸡玩逐。另一组绘一雄鸡引颈啼鸣,一雌鸡与三小鸡啄食一蜈蚣,画面形象生动,情趣盎然。
华公社恨不得抱着亲两口,不过怕坏了宝贝才作罢。回到家他一定要带着手套,把玩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