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支怒气冲天的队伍跟着他跑了起来。
跟上我!跟上我!在我后边的全部倒扣五分!
萧楚北不时地回头喊着。
这支队伍一个月的磨难就这样开始了。
他们经常刚刚解下背上那要命的背包,就靠在了一张张课桌的旁边,接着听教官讲课。
他们的座位前,总有一滩汗水在不停地流。
而且,每天课后作业的成绩,也会记入总分。
课业的教官有狙击高手,有格斗高手,有火炮神射手,有爆破专家,有无线电专家,连战场救护都有专门的人担当教官。
慢慢地,一屋子的学员最后连愤怒的力气都没了,因为累的跟条狗似的,哪里还有力气。他们只是无力地、填鸭似的拼命地学习。
萧楚北不知道军方把训练基地安排在这热带雨林里,是否有某种特别深刻的用意,最近南边不稳。国际关系风云变换,前一刻是同志,是兄弟,下一刻刀柄相间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是的话,萧楚北可不想让自己亲手训练的兵在战场上送了命,这让他感到更多的压力。
可是两天后,一个南疆服役的士兵得到来,不是来受训的,(wwco)而是来当野外训练的教官的,佐证了他的猜测。
那就更得往死里操练了,萧疯子的名头又添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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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北走了,这日子好像慢的如定格似的,华珺瑶仿佛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想他好像也不是,更多的是担心他吧!
晚饭后,楚美琴坐在炕上满脸的笑容,拿着鞋底,都带着风似的。
“有啥事啊?这么高兴。”萧万泉不解地问道。
楚美琴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屁股朝他移了移,高兴地说道,“我原先还以为咱家小北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看这些天小北家的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放心了。”
“女人心真是海底针。”萧万泉挑眉道,“咋的,现在满意了,这才多久啊?这么快就被收买了。”
“咦!你个老头子,说啥咧?什么叫收买,我这可是为小北着想。”楚美琴又道,“你看她那小模样长的俊,开学后,又离咱们远,年龄又不大。小北那么稀罕她,这要是后院起火了,那还不要了小北的命啊!”接着拍着大腿道,“还是咱儿子聪明,让静姝和她做伴儿。”
萧万泉闻言目瞪口呆的,指着她道,“这儿子好心,啥事到了你嘴里,咋都变了味儿了。”接着又道,“我可警告你,这话可不能让小北家的听见。”
“你当我傻啊?我也就跟你说说。”楚美琴抿嘴偷笑道。
“瑶姑姑!”华公社跑来道。
“是公社来了。”楚美琴趴在窗户上叫道。
“萧爷爷、萧奶奶,我来找我姑姑。”华公社跑到窗户下面打招呼道。
“去吧!在屋里。”楚美琴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