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不可理喻,而且十分固执,认定的事情航空母舰都拉不回来,时间观念太强,而且为人冷漠,第二面的时候,他晕倒在我面前,我这才知道他脆弱就像蒲公英,轻轻一口气就可以让他消失,随着后来的接触,我慢慢的发现,其实魏延心肠很好,而且非常热情,总是能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拉我一把。
我总结了很久,勾起嘴角:“你很好啊,虽然偶尔发发小脾气,但大多时候,都非常细心体贴。”
魏延手缓缓松开,不确定的问:“有多好?”
他很少会在这些情感细节上多做纠缠,但偶尔认真起来,让人不知所措。
“虽然我是你嫂子,但你给予的照顾远胜于我,你是一个特别容易想让人保护的人,刚刚开始会有些误会,慢慢深入会发现你很认真负责,就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好。”
魏延就像是上好的茶,刚刚入口十分阴苦涩口,但细细品味。甘甜之味会在口舌之间流连忘返,让人爱不释手。
魏延冷笑起来,语气没有一丝温度:“我连他这个哥哥都不想承认,你有什么资格当我嫂子?”
气氛因为这句话而冷了下来,我意识到自己说话错,又怕惹他生气,不知道怎么开口,刚好门被打开,穿着白衣服的护士手里端着冰冷的铁盘,将里面的体温计拿过来,我站起来给她让位置,护士将体温计甩了甩。
忽然惊讶出声:“你这针都跑偏了,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啊。”
跑偏?
我还未反应过来,护士已经关掉输液管上的开关了。
魏延贴着胶带的手背鼓里一个大包,应该是刚刚抓我的时候,用力勇猛,针刺破血管,液体全部流进肉里去了,护士拿出一根黄色的皮筋,给魏延换了一只手绑住,动作娴熟的将冰冷的针头插进去。
我眉头蹙起来,感觉后背一麻。
魏延却很淡定,护士给他贴胶带的时候,他头也不抬的跟我说:“你先回去吧,坐了一天的飞机应该也累了,版权案我会负责到底,别想着偷偷背着我换人,不然我跟你说了这么多就白说了。”
“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吧。”我有点没放在心上:“那我先回去了,阿洁会留下来照顾你,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魏延嘟囔了一声知道,我便出去了。
五爷顺着我头顶,目光沉沉的看进去:“他跟你说什么了?”
“问我巴黎周会的结果,还有张芝版权案的事情。他现在需要好好休息,等他病情稍微平复一些的时候,你再过来看望吧。”
五爷嗯了一声,似乎松了口气。
阿洁站在旁边看我,视线若有若无的扫视着我腹部,趁着护士出来跟五爷说魏延病情的时候,阿洁拉着我走远一点,珊笑道:“几个月了?手脚够麻利了啊,想当初我刚认识你那会,你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一转眼都为人妻,为人母了。这让我这个单身狗情何以堪啊?”
她一副天理难容的模样,让人哭笑不得。
“魏延是个好归宿,只要你好好把握,以后肯定会很幸福。”
阿洁点头赞同,不过眉头蹙起来:“魏延性格太死板了,就像七零后一样,我都努力好几年了,也没见什么成效,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的女人,倩倩,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这个我真说不准。
我想了想,为她出谋划策:“从生活的细节上下手,让他习惯有你的生活,日久生情啊。”
“似乎有点道理。”阿洁若有所思:“不过这家伙也真是的,我为他奔前跑后的,他醒来第一个要见的人居然是你,要不是知道你已经是姜五爷的老婆了,我可能要把你当成情敌了。”
我忍不住笑起来:“我是魏延的雇主,聊得是工作上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个工作狂。”
我安慰着阿洁,自己却陷入沉思中。
以魏延的性格,醒来第一眼,想见的人……
怎么会是我?
阿洁大大咧咧的:“说的也是,你们要回去了吗?我看姜五爷都接了好几个电话了,似乎公司有急事。”
我恍惚的嗯了一声,也没大听清楚她到底说什么。
五爷送我回去之后,自己去了公司,说是有事处理,我表示理解,本想回去好好睡一觉,手机却突然响起来,我淡淡的撇了一眼,却瞬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