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无比的放下手中的书,招手让她过来,“笔砚,轻安的劫便是魏延,天命难为。”笔砚愣住了,她缩回迈出去的脚,满脸失望的看着问清,大颗大颗的泪水砸在脚下,“我原本以为星君是个好人,不会见死不救,谁知我错了,星君你并不是………”
“罢了,莫哭,本君去看便是。”问清头疼的掏出帕子替她擦去泪痕,领着她来到幕府,却看到众人皆是一脸的哀伤站在轻安的房门外,廉贞更是在竹橘怀里哭喊着他要姐姐。
笔砚不安的跑上前正要开口询问竹橘时,竹橘却一拉着她进屋里,哭着说:“笔砚姑娘,小姐想见你最后一面。”
笔砚呆呆地看着竹橘,什么叫做最后一面,她都把星君带来了,轻安姐姐怎能这样就想走。她回头带着泪痕看问清,问清无奈的摇头上前拉住她的手,示意她莫慌。
“竹橘姐姐,我师傅来了轻安姐姐肯定会无事。”笔砚将竹橘推出房内,急切的拉着眼眸幽黑的问清,师傅?这名称倒也不错。
问清看了眼躺在床上已经只剩半口气的轻安,摇头皱眉说她不行了,笔砚急了,一把推开问清就要将身上的仙气渡给轻安,问清黑着脸将她拎出房门,不理会的她反抗直接丢了出去,锁上房门弄了个结界免得笔砚胡来。
一炷香的时间早就过去了,笔砚既担心轻安又担心问清,她焦急的走来走去,直到轻安房门打开看到问清完好无损的走了出来她才松了口气,拉着问清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星君有没有哪里不适?”
问清面无表情的看着笔砚,他只不过是救人罢了,又不是杀人放火。
“幕轻安已无事,我也消除了她对魏延的记忆,你可安心了。”
“星君,你真好。”笔砚说完后欢快的奔去轻安的房里,问清转身看着笔砚的身影,默默的擦拭嘴角的血迹,改写天命果然并非易事。
轻安经过笔砚几日的调理身子逐渐恢复,魏延每日前来央求轻安原谅她,轻安只是皱着眉看了他许久,缓缓出声:“公子是否认错人了,轻安不曾见过公子,又何来原谅之说。”
魏延震惊的抬头看着一脸迷茫的轻安,正要开口说话时,廉贞蹬着小腿跑了过来拉着轻安一脸仇视的看着魏延,“坏人又来欺负我姐姐!”轻安更加疑惑了,她真不认识这位轰动京城的将军魏延,为何弟弟言又欺负这话?
“轻安姐姐,四王爷邀你去赏花。”笔砚无视一旁的魏延,笑嘻嘻的拉走轻安,路过魏延时低头嘲笑不语的走远了。
魏延四处打听后方知:幕家大小姐幕轻安险些病故,后来得高人相助,虽好了身子却丢失了一些例子。听到这话时,魏延硬生生的吐了口鲜血,原来是他被遗忘了,她已经不记得他了。
“四王爷府中的点心最为好吃。”笔砚满意的咬着糕点赞叹不已,司马彰奕温文尔雅的笑笑,惹得一旁的轻安羞红了脸。笔砚见状偷偷笑了笑就做了个借口跑了,独留两人。
“将军日后不必前来,轻安已经听说你我的事,你若是心系于我又怎会认错人,若是信我又怎会这般待我,说到底将军只不过是得不到的心理作祟罢了。”
“轻安,我………”
“轻安,怎了?魏将军在此处是所谓何事?”司马漳奕打断了魏延的话,轻安微微靠近他拉开了与魏延的距离,魏延凄凉一笑只道一声打扰了,转身离去。轻安看着魏延远去的背影,笑了笑低声说了句再见,转身就被司马漳奕拉去怀中,羞得轻安满脸通红却忘却了忧伤。
“轻安,嫁我吧。”
“十里红妆,我便嫁于你。”
“好!等我十里红妆娶你。”
几日后,四王爷向皇上讨了个亲,十里红妆迎娶幕家大小姐幕轻安。
隔日魏延魏将军请求镇守边疆,临走时站在以前轻安待过的院里头许久,直至副将提醒他该出发了才回过神,惊觉自己竟泪流满面,到底是我魏延负了你轻安,罢了,愿他护你终生无忧。
“出发。”
人间最多感人肺腑的事情,有友情有亲情更有爱情。
天上的生活过于枯燥无聊,白菊花作为百花中的最受文人喜好的仙子最为厌倦天上的生活,她整日窝在自己的仙殿中修养身心,但过为枯燥的日子使她惦念着在林崖间的生活,她款款起身前往窗前,素手轻轻一抹就出现了一面镜子,她指尖一点,镜子隐隐发光现出了林崖四周的环境,真是怀念呐。
白菊花撑着腮帮子慢慢地看着镜中画面的转换,突然之间她愣住了,努力看清画面中的人。不会错的,那人就是他!白菊花二话不说,不管不顾的直奔南天门,躲开守天门的天兵天将直奔人间而去。
在大运河那住着一个叫阿牛的农民,模样清秀俊美但是家里很穷,他七岁那年父亲因病去世,家中的经济来源全靠母亲纺织维持度日。而阿牛的母亲因为丈夫的离去再加上生活的艰辛,日日已泪洗面导致眼睛哭坏了。家中的重担一下全压在了年幼的阿牛身上,他阻止母亲纺纱织布以免身体的病又重,“母亲莫担忧,孩儿已经长大成人,能养活你我二人,前些日子里,张财主家招长工,我已经有活了。”
阿牛虽在张财主家做工,但是治疗他母亲的病的钱仍远远不足,,两年后也就是阿牛弱冠那年,他母亲的眼病越来越重,阿牛四处寻人借钱但依旧没能治好,欠了一身的债。不久后,母亲竟然双目失明了,阿牛觉得母亲的病是因他而起,若自己治不好母亲的病那真真枉为人子啊。
母亲的病重出乎他的意料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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