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的话,对狄族来说或许是极大的机会!
“宁承,你真喜欢韩芸汐呀!她都把你打瞎了,你喜欢她什么呢?”白玉乔好奇地问。
宁承按在桌上的手缓缓抓握了起来,握成了拳头。
白玉乔以前怕他,现在可不怕,毕竟宁承还被她的毒限制着,她料定了宁承不会回去求韩芸汐帮他解毒,也来不及回去,而且,她也料定了宁承会有兴趣和她师哥合作的!
白玉乔瞥了那紧握的拳头一眼,继续笑道,“你不会是惦记上西秦皇族驸马爷的位置了吧?呵呵,哪天韩芸汐登基为女皇,你这狄族族长,宁大将军倒和她很般配。宁承……”
白玉乔话还未说完,宁承忽然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白玉乔整个人都摔趴在桌上,扫落了一桌茶具。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再我面前再提起‘韩芸汐’这三个字,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瞎子!”宁承冷声警告。
“宁承,你再不放开我,我今日绝不会给你解药!”白玉乔怒声说。
宁承冷哼,“呵呵,本族长相信君亦邪会很乐意帮我解毒的!”
他说完就甩开白玉乔,起身要离开。白玉乔连忙拦下,“宁承,你不了解我师哥和我师父的感情!”
“你了解?”宁承反问道。
“当然,如果我愿意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全都告诉你!”白玉乔连忙说。
宁承大笑起来,“我凭什么相信你?”
“兑现你之前的承诺,我一定告诉你实话。”白玉乔笑了起来,她可一直惦记着宁承承诺的那一笔钱呀!她还有余款没拿到了,如果拿到了,师哥一定会更惊喜的。
宁承冷笑起来,“痴人说梦!
白玉乔怒了,“宁承,你骗了我我都不跟你计较,你还像赖账不成?”
“白彦青是韩芸汐引来的,不是你!本族长没让你还款,你该谢天谢地了!”宁承实在不想跟这种小丫头多废话,都到了天河城,与其在这里跟白玉乔废话,倒不如去找君亦邪。
无奈,白玉乔又一次拦下他,“成,那笔钱我不要了,你且听一听我师哥和我师父的事,再走也不迟。”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多?”宁承是真的好奇。
“因为我想我师哥摆脱我师父,不要再上当受骗!不要再像个傻瓜一样被我师父耍得团团转,还把他当父亲一样敬重!”白玉乔认真说,“宁承,只要你能说服我师哥和你合作,你们联手,不管是抗衡北历皇族,还是对抗龙非夜,都有胜算。你对韩芸汐死心吧!”
白玉乔眼底了声音,认真道,“你这么卖力效忠于她,倒不如自己打下江山,让她臣服!韩芸汐那种女人,只瞧得上龙非夜那样的男人,怎么会瞧得上你这等奴才呢?”
宁承缓缓拉开了白玉乔的距离,他深深地看了白玉乔一眼,特意味深长。
“我不妨告诉你,我师哥之所以一直受制于北历皇帝,没有反抗,不过是因为他一直都在等我师父。”
白玉乔一路上躲躲藏藏,可到了北历境内,她就到处打听北历的局势,对君亦邪的处境,对北历如今的形势了解得很透彻,也猜得到龙非夜和宁承都在北历皇帝那动了不少挑拨离间的心思。
她冷笑道,“呵呵,我师哥按兵不定,龙非夜必定会低估我师哥在北历的势力。”
听了这话,宁承眸光一亮。白玉乔分析的极对,龙非夜必定也想不到君亦邪和白彦青师徒之间为妙的关系,如此看来,君亦邪倒真有可能是按兵不定,而非真正受制于北历皇帝了。
宁承瞎了一眼,他的左眼似乎更加漆黑深邃,也更加深藏不露。对于此事,他到底如何看,对于白玉乔的劝说,他又是什么态度,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白玉乔看着宁承的眼睛,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即便瞎了一眼,依旧意气风华,尊贵傲冷,英俊无双。
“宁大家主,你好好考虑考虑吧。”白玉乔很有耐心,也很有信心。
宁承坐了下来,淡淡道,“你说罢,本家主洗耳恭听!”
白玉乔从小时候说起,打从记事开始,师哥就在百毒门了,对师父就像对待父亲一样,恭敬且服从。
宁承越听,眸光越是深邃,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当白玉乔说完一切之后,天已经黑了,宁承的脸色也开始难看起来,毒发了。
白玉乔很爽快地给出解药,宁承服下之后,脸色才好看一些。
“走吧!我这就带你去见我师哥。”白玉乔的兴奋溢于言表,好久没见到师哥,思念得都快疯了。
宁承却伸出手来,“把韩芸汐那枚金针还给我,我就跟你去。”
宁承说的金针,自是刺入他眼睛里的那一枚。韩芸汐的金针很特殊,白玉乔自是藏着的。
白玉乔狐疑了,然而,宁承却冷冷道,“本家主得好好收着,时刻提醒那一针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