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夫人也有些心虚,辩解道:“青儿说喜欢,他就拿去把玩一会儿,不然,你将这东西送了人,以后他也瞧不上了,趁这时候还是咱们的东西,稀罕稀罕,又有什么不对的,这要怪,也只能怪那贼人,竟把珠子给顺走了。”
看着这母子俩,半响无语,简县令有些颓然道:“这珠子既然没了,再送别的东西,怕人家也看不眼,人家沐公子此次又在咱们县衙里出了事,怕是再怎么解释也说不清了,若那珠子还在,看在奇珍异宝份上,想也不会那么计较,可现在偏偏别的东西都没丢,就丢了这东西,看来,也是咱们命该如此了……”说完,怅然一叹,神色越发显得低迷起来。
“那,那就没有别的办法补救了吗?”简夫人听闻,越发心虚,但看了一眼儿子,这惟一的儿子就是她的心头肉,她是一句责怪的话也舍不得说他的。
“还能有什么法子,你是没瞧见,那沐公子的样子,我看着都替他疼得慌,好端端的一公子哥儿,不说那一身的伤,就是这面子,也下不来,指不定什么时候,便要将我发作一顿的了,现在别说什么升迁,只求那沐公子别迁怒就好了。”人现在都还没醒过来,他一时也拿不定人家会是个什么态度,但不管是什么态度,指定不会给他好脸色便是了。
“那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那珠子这样的宝贝,出现在哪儿都打眼,老爷是一县之主,整个广平县内都是老爷说了算,要寻一件东西,想来也不是寻不到,多派些人手出去,实在不行,挨家挨户的收……”简夫人目露犀利道。
“这样大的动静,那就是扰民了。”简县令露出不赞同之意。
“官位都要不保了,扰不扰民的,又有什么关系,若运气好将东西找出来,还能有点机会,若实在不成……”剩下的话两人心知肚明,不必细说。
香枝儿这一觉睡了个天昏地暗,从没见她睡个懒觉的家人,觉得这还挺新鲜,谁也没去打扰她,任由她了个饱,一家子虽都觉得她这行为颇为奇怪,但见人好好的,也不过问,便也就没人知道,她其实一晚上都不在家,甚至还把县城搅成了一锅粥。
这人一清醒过来,让他记忆犹新的,便是昨儿那一番打斗,让她不由又记挂起自己的那把匕首来,送了香芹儿那一把,自然不会去要回来,她托了三姐夫朱勇壮打制匕首,这么多天过去了,也没见他给递个信过来的,这莫不是把她的嘱托都抛到脑后了吧?
想了想,觉得自个还真不能在家里窝着,县城不能去,但镇上却还是去得的,这是去走亲戚,也碍不着谁的事,实在是没有武器防身,让她多有不便,就算是没有打制出来更厉害的匕首,那普通的也得先弄一把用着,之前天天带惯了东西,现在离了身,她还真是不习惯,连次几次遇险,没个趁手的家伙在,她都有些不安心了。
第二日,晨练完回到家里吃过早饭,便跟王氏讲了去三姐家里一趟的事,王氏也没反对,应允了不说,还收拾了几样东西让她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