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司马南沉声喝道,声音比以前沙哑了许多,不过冷静还是能听出以前的味道,这味道越发让她伤心不能自已。
她觉得自己要流泪,可双眼却干涩的难受,并没有一滴眼泪流出来。
“冷姑娘,在下也瞧着喜儿她得是的天花无疑,你还是出去罢,万一染上了病,不得了。”朱长懋上前来,轻声劝他。
“朱大夫,你先出去罢,你是大夫,怎么处理应该知道。”冷静冷声道。
朱长懋瞧了司马南一眼,犹豫。
“你们都走,这种病没办法治,我在这里守着,麻烦朱大夫送个一日三餐便可。”司马南哑声道。
“我能治好她,你信不信我?”冷静逼视着司马南,大声道。
她想不通,他看见她,为何一点都不难过,一点都不尴尬,一点表情都没有,至少,因为他的悄然离去,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愧疚之情,冷静都觉得马上就可以原谅他,抱住他,失声痛哭,跟他诉说这些日子来,她思念他的苦处。
“出去!”司马南又嘶吼一声,比原来的声音还要嘶哑难听,双眸充血,眸光中带着深深的焦虑和不安。
朱长懋拽住冷静的衣襟,嗵一声跪倒在地,重重的磕头下去:“司马兄,冷姑娘既然能一眼看出来病症,必是有拿手的本领能治好,求求你,让她留下来救喜儿一命。”
“你们都出去,煎好了药汤拿进来,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司马南道。
“司马南,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你信不信我?如果信,我就留下来,如果不信,我马上走。”冷静道。
朱长懋抱住她的腿,求她:“冷姑娘救命,孩童何其无辜,大人之间的恩怨以后再说行不行?”
“你带这位司马兄出去,我一个人就行,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来打扰我。”冷静吩咐道。
她话音未落,只见小屋的门又被打开,方婷犹犹豫豫的撇进来,看了冷静一眼,垂下头,搓着双手:“娘。。。。。。,冷姑娘,你让我和你一起进来的,我,我想了想,还是进来帮忙好了,有你在,我,我不怕什么的,这孩子也可怜。”
“方婷,你出去,快出去,这儿没你什么事,快走。”朱长懋红了眼,推着方婷出门。
“让她留下,她不会有事的。”冷静冷声道。
朱长懋回头瞧着她,不相信的神情。
“我向你们保证,就算救不活这孩子,方婷也不会有事。现在,都给我出去。”冷静沉着脸,不容质疑的吩咐道。
朱长懋还想说什么,被司马南一把钳住胳膊,推出门去,接着同样钳住方婷的胳膊,将她也钳了出去,关上门,上了栓,走到窗户前,眼睛望向远方:“我陪你留下来。”
“随便,救的是你的孩子,你愿意留下来,那是你有良心。”冷静冷声道。
司马南的身子猛的颤抖下,迅速回头瞧了她一眼,眸光中的痛苦难以言明。
可惜冷静正低头瞧着摇篮里的孩子,并没有注意他的目光。
冷静可以判断这孩子是出天花,可就算她有随身的医疗系统,也并没有什么好办法一下子治愈。
如果是凶险的那一种,冷静也不敢保证能救回她的性命。
“孩子叫喜儿?你起的名字?”冷静问。
司马南倚着窗户立着,没有回应。
冷静拍拍手,往门外去:“我让南由去买些油酥糕去,想这时候也该回来了,我出去交待下事情,再回来,你好好守着,记着给她降温,擦嘴角,待人少一少,抱她回家,不必待在这里。
我不敢保证百分这百治活她,可总比你们这些庸医强,总有机会让她活下来。”
司马南像是吃了哑药一般,还是无声无息。
冷静没有回头,继续走出门去。
朱长懋和方婷并没有离开,两人站在院子的一角,不知说些什么,方婷已经哭成了泪人,朱长懋也是一脸愁苦和难过。
两人见她出来,倒都收敛起来,一齐朝她走来。
冷静将外面的长衫脱了,揉成一团掷到旁边盛水的大缸里,又命他二人也将外衣脱了,一齐丢进去。
然后又吩咐朱长懋赶紧找好洗澡的房间,多打些水。
朱长懋答应着,一个人独自去了。
冷静瞧着他远去的背影,对方婷道:“这个男人不错,有担待,这个时候还知道替别人着想,一个人去做这些事。”
“他是个好人。”方婷哽咽道,哭的红肿的双眸流露出愧疚的光芒。
“你实在没必要担心,我没事,你也不会有事,有事的可能是屋里头那个男人和朱大夫,不过按他们接触孩子的时间来讲,也未必就能传染到。”
冷静想当然的对方婷说道。
她以为,方婷哭的如此厉害,不过是担心如果她出了事,皇上不会放过朱长懋,更不会放过她罢了。
“娘娘,你就是上天下凡的神祗,臣妾信你,你说什么,臣妾都信。”方婷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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