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的样子,似乎对于陶望春在自己身上押五百两银子丝毫没有任何的感觉。
“薛兄,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陶望春道。
“应该不会。”薛恒对自己多少还是有一点自信的。
“我看陶兄的这五百两银子肯定是打水漂了,哎,真是可惜了。”五百两银子啊,这可够一大家子好几年的嚼用了。
当然陶望春这么力捧自己薛恒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当即也放了五百两银子在陶望春的名字上。
都知道陶望春有钱,毕竟望春楼的分楼至少都有十几处,还有各个地方的店铺这些都是陶家的产业。可是对于薛恒了解的人还真的是不多,虽然一直也有人想要打听薛恒的来历,但得到的消息都很少。
哪想到人家随手也拿出了五百两银子出来,根本就不是之前猜测的那样家境贫寒。尤其是文在元,当初诗会上面的时候他就以为薛恒也跟自己一样家境不好,可如今看来人家的家境哪里不好额,分明是人家低调而已。
褚天耀出这么一个主意的目的一是为了敛财,毕竟他自己就是热门,押的人也多,最后哪怕是只能得一成的分利可是那也不少了。二是借此机会让他褚天耀的名声更响。却没有想到一开始竟然就让薛恒出了风头。
“薛兄,没想到你这么看得起我。”陶望春其实也并不知道薛恒家里的情况到底如何,可是当初在考场的时候他坐的离薛恒可说是相当的近了。
自然也知道薛恒跟衙差们买水买柴火的时候都是几桶几捆的买,一看就是不缺钱的人。只是人家一直以来都是属于那种很低调的人而已。
有了陶望春跟薛恒这两个出手大方的人,后面的人就显得不那么起眼了。
可这陶望春倒是还好,还有那么几个人押在了他的身上,可薛恒的名字上除了陶望春押的五百两银票之外,竟然再无其他的了。
好在薛恒也不在意,他拿出五百两银子押在陶望春的身上也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至于是不是能赚钱他真的是没有放在心上。
至于那些囊中羞涩的考生们就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最后谁能得到这些银子了。当然就目前看来赢面比较大的还是褚天耀,虽然没有人像陶望春跟薛恒这样一押就是五百两银子。可押他的人多啊,算下来也差不多有七百多俩银子在他的名字上了。
以往放榜的时候大家可能也就是关心自己考中了没有,可这次却不一样了。不仅要关心自己考中了没有,同时也要关心自己押的考生考中了没有。
好在衙门的办事效率还算是快的,很快就有衙差敲锣打鼓的来通知考中的人了。
“恭贺安阳府苍茫县齐山镇刘家村刘明文刘老爷中大魏十八年乡试第一百九十八名。”衙差唱道。
衙差才这么一唱完,顿时就有一个年纪大约在三十来岁的男人站了出来,原来这人就是刘明文。只见刘明文再三跟衙差确认信息无误之后,连忙将准备好的喜钱给了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