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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就想到了这件事,郝连玥口无遮拦,听得君攸暗眼神又冷了几分,逼近些将她堵得更紧,两人之间呼吸相闻。
“不许去。”
说完,郝连玥的后话就直接被堵在了唇齿之间,在君攸暗的侵略之下,彻底认输。
在这生辰宴的最后一日出了这样的事,何傅卿也是费了些力气才捂住,这样的日子里还出连环命案,这不是摆明说长泾世风日下了?
送走了端木轼之后,奉常令才将辛寅交到近前,厉声质问。
“怎么搞的?不是让你提醒他们收敛着点嘛?一共就三日,这都最后节骨眼上出个差错,域主的生辰之际连死几人,这传出去很好听么?各处的暗线怎么说?”
辛寅单膝跪地听完了教诲后才敢开口回答。
“回大人,他们都说......是您亲自把一些人体组织交给沈沧的。也不知是谁看见,少主和她的近侍,还有一个小孩子也在,说是有说有笑的,像是在散心。”
那小孩子无缘无故出现在琉玥宫,想必也不是什么正经来路,只是郝连玥这个年纪不会有这么大的儿子,那就只有可能是半道截回来的。她和他那个近侍看起来关系密切,该不会是......推测也都是没有意义的,半晌,奉常令才反应过来辛寅说的话。
长出一口气转过身拎起他的领子甩了出去,气的几乎是低吼出声。
“你一直跟着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不在么?我是和他有交易,但是我至于在这个时候丢脸丢到叠陵去?一定是有人冒充我行凶,废物......还不赶紧去查!”
他的交易持续了好几年,才和沈沧见过面,根本就不急在一时。有人这个时候冒充他和沈沧做交易,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他最为怀疑的两个人都在现场,还带着一个孩子,怕是没法分身,也就说明不是他们,难不成还有和他过不去的人?
辛寅离开后,奉常令便直接进了密室闭关,解决不了的事情太多,只有密室里这样清净的地方适合思考。
镇灵府内,郝连玥坐在石桌边撑着头等待谢余墨归来,她好不容易从皇叔那要了半日的假,却不想他不在。
沈渊远远的就看见郝连玥歪着身子坐在石桌边,一等就是两刻钟,随手解下自己的披风扔到她头上,随即喊了一句。
“坐在风口里等情郎哪?他去边境小镇查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要是有什么要紧事可以先告诉我。”
又去那个小镇了,连个名字都没有的地方,是非倒是不少。郝连玥几下扯了头上的披风扔回去,直接走进房间问道。
“在崇淮,沈姓是个大姓么?”
难道她已经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了么,沈渊微微挑眉看了看她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否则也不会屈尊降贵的来请教。这样倒是好办了,沈渊抱臂笑着想了想,而后回答。
“当然是个大姓,三域之内都有姓沈的,你打算改一改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