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其成,纷纷蹲下身来捡着,与此同时也是纷纷喊这些吉利话。随后便是响起那位司礼的声音。
“少主今日成婚,长泾同庆。”
看这架势是要绕着长泾转了一大圈了,昨晚那侍女说的时候可没说仔细。郝连玥坐在略显狭窄的轿子里,已经是和君攸暗紧紧挨在一起,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轿子忽然开始故意的颠簸起来,一定是故意的!
原本就狭小的空间里,郝连玥在轿子的助攻下整个人坐在了君攸暗怀里,这个颠簸的频率大概也是故意的!天哪......长泾的人都喜欢这么玩的么?成亲第一天就来这么刺激的。
“皇叔,我快掉下去了!上下左右的摇晃,是滚汤圆么?”
“他们就是故意的,图个好彩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放下帘幔?这样摇晃再看着外面,会头晕。”
君攸暗也不再客气,牢牢将她抱在怀里,还贴心的握住她的手,免得她胡乱折腾。两人就这样严丝合缝的坐在一起,郝连玥借着难得的好机会占起他便宜来,摸摸胸口摸摸肩膀,当然都只是一只手,另一只手还要好好的扶住他,避免自己撞出轿子去。
回到琉玥宫已经是正午,郝连玥不得不感叹一番自己的身体素质足够好,不然这一路颠簸早就散架了。君攸暗则还是横抱着她出了轿子,迈进门便直接给所有的影卫下了命令。
“无论发生什么,从现下到明日见到我二人之前,不得擅自进入内殿。”
说完,君攸暗便直接低头在郝连玥耳边问了一句。
“如此,夫人可放心了?”
婚礼已经结束,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她做任何事,也可以叫她夫人了。回到房间内,君攸暗才亲手掀开了郝连玥的盖头,一张略施粉黛的脸映入眼中,是他见过,最美的。不妖娆不寡淡不张扬,而是将这些形容完美的柔和到了一起。
而郝连玥也是看到了红衣的君攸暗,这个平日里从来都是深色衣衫的皇叔,穿红色更是透着一股邪气,但她就是喜欢。
没有任何的阻隔,两人之间的距离基本为零,君攸暗悄悄的将准备了多日的戒指戴在她的中指。
“你此生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我,从小养你护你的人是我,同生死共患难的也是我,不知玥儿可愿玉成我心,做我的夫人?”
大殿上的那些礼节似乎都不做数,只有二人独处才是真。君攸暗握着她的手一字一句的说完,郝连玥也随之一笑。
“愿意。不过皇叔,你日后要对我更好才行,我不知道知足,贪心得很,只想要更好更多。”
从郝连玥幼时尿床夜啼说到东翎易主,再到崇淮相见,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
“皇叔,小时候的事别记得那么清楚......记住我现在的样子就好。”
“那可不行,那些记忆只能你我独享,你这个人,也只能我一人独享。”
灯光应声而灭,衣物一件一件的从床榻边飞出来,水红和玉白色的薄纱相互交叠着,正如床榻之上缠绵的一对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