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一脸紧张的尉迟寒,这会脸上,荡漾着迷人的笑。
月星染被他的笑感染,嘴角扬起:“一直到之前看到你在西院,为我雕琢冰雕的样子,让我深深的震撼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知晓,我心里有你。”
我心里有你这话,让尉迟寒的心,在身体里,欢腾的雀跃着。
“可尽管如此,我依旧不想就这么承认,甚至告诉自己,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
说到这里,月星染停顿了一下,她想到昨天一大早,她看到他高烧不退,所有人焦急万分的样子,脸上是释然的笑:“我承认,在知晓你在生死边缘徘徊时,我放弃了一切的挣扎。”
“月儿,你这是同意了,对吗?对吗?对吗?”尉迟寒听到这个,兴奋的像个孩童,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他好开心,从未有过的开心。
仿佛此刻,他已得到了天下至宝。
伸手再一次的推开他,她言语郑重的说:“尉迟寒,我今天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让你知晓,我月星染拿得起,放得下。”
“若是有一天,你负了我,我便会走的干干净净,不让你再找到我。”
他与她面对面的盘膝而坐。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两个人的额头,相抵在一起。
鼻息间,都是彼此的味道。
他低笑出声,嗓音将其性感:“月儿,你要了我,我便生生世世,都是你的人,自然也就没有了,我负了你一说。”
如此好听的声音。
如此悦耳的情话。
让月星染从心里,生出了蜜来。
她挽着唇,眼里荡漾着潋滟的笑:“那我便暂时信你。”
“月儿,我会努力将这暂时,变成永远的。”尉迟寒低低的承诺着。
而后,他爽朗大笑,伸手,将她揽入怀里。
紧紧的,紧紧的。
这一刻,他们两个人心里都是甜蜜的。
追逐了这么久,她终于点头了。
真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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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
鬼畜跟鬼宿,两个人等了许久,都不曾听到房间里有任何大的动静。
鬼宿蹙眉:“你说爷,到底是搞定了,还是没搞定?”
“我怎么知道,要不然,你进去问问。”鬼畜翻了翻白眼。
鬼宿眼里闪过一抹担忧,嘟囔着说:“你说爷这两天一直病着,这体力,会不会跟不上?”
“咯吱……”
房门从里面打开。
鬼宿第一反应,死了。
鬼畜第一反应,看向鬼宿,你死定了。
尉迟寒侧睨着身边,憋笑的女人,阴沉着脸,一脚踹在了鬼宿的身上。
阴测测的说:“山顶之花,想来这几天就会开花了,鬼宿,你体力如此好,不如本王便派你去守着此花,等到花开时,迅速给本王送回府。”
“……”被踹在雪地里的鬼宿,身子一个哆嗦:“爷,那花至少还有三天,才会开。”
“嗯?”带着危险的音调,微微上扬着。
心里悲哀,可面上不敢有丝毫的表露,鬼宿硬着头皮:“属下,属下领命。”
尉迟寒冷哼一声:“鬼畜,吩咐膳房,准备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