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人生来就该有所忧虑吗?橘子小姐此刻找不到答案,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值得忧虑,罗小浩已经不再需要她了。
“被人包养的女孩子,不需要工作,不需要智商,只要抬着头傻笑不就够了吗?”
陈凯坐起身,“我倒是希望你是那样的姑娘,可惜你不是。你可以去做一切你想要的,我会帮助你实现所有梦想,你只要说你想要什么,我都会送给你!”
“哦?”橘子小姐也坐起来,“包你也送了,钱我也不缺,真要送的话,我想你送我走才是真的吧?”
“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好,身体健壮Xing能力强!”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橘子小姐开始穿衣服,“要我说,陈凯你真的弱爆了!你还记得我们在北极村说过什么吗?我们只争一时欢愉,不谈感情,你现在是在干嘛?你和你父亲还真像,都要对一时的偷欢动真情吗?”
父亲两个字想匕首一样插在陈凯的心上,他翻身用力压倒橘子小姐,眼神里有一团因愤怒而升腾起的火焰。“不要拿我和他比!”
“我是在拿我自己和严菲菲比,这总行了吧?”橘子小姐无可奈何地说。
陈凯颓然起身,他的心情全被橘子小姐搞没了,也开始烦躁地穿起衣服,“你非要把自己和婊子比,我还真的没办法,那你也要有婊子的觉悟才对!”
“你别忘了,我可是从游艇上回来的,什么刺激的我不会呀?”她的眼神变得鬼魅,气得陈凯几乎七窍生烟。
陈凯当然相信橘子小姐的清白,他见过太多风月场上的女子,即使有再多的钱和地位,都无法压制住气质里的心虚。那种察言观色习惯会渗入骨髓,哪怕只有一次出卖身体的人,都会终身带着这份印记。橘子小姐却是刺猬,她敏感而不自知,试图用刺伤别人来保护自己,这一切被陈凯清楚地看在眼里。
(2)
端午节,严菲菲在家里办Party,橘子小姐和陈凯都在宾客名单上。
陈凯和严菲菲的关系一直令人费解,陈凯暗地里骂着严菲菲是婊子,可实则却与她合作开KTV。她是破坏他家庭的女人,他们关系尴尬。Party开始前,橘子小姐帮陈凯选衣服,她对他的精心颇为惊讶,“我以为你会与她不共戴天。”
陈凯摇头,“如果非要追根溯源,我恨的人也是老陈,严菲菲只是选择了寄生的生存方式,老陈才是背弃家庭的人。”
“你不怕一会儿见到陈先生尴尬?”
“你不了解严菲菲,她这个人很知道分寸,既然请了我说明老陈不会去。何况这种大节日,他应该会在家里陪我妈吧。”
橘子小姐转身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礼盒,“这是我买的上好燕窝,送你妈妈当端午礼物的,别太感动,花的都是你的钱!”
陈凯点点头,俯身在橘子小姐额头亲了一口,说:“我们走吧,结束后去我家送你的礼物。”
端午节,我在家里办Party,橘子小姐和陈凯都在宾客名单上。
我和陈凯的关系一直令人费解,我知道他暗地里骂我是婊子,可明面上我们合作开KTV。
我是破坏他家庭的女人,我们关系尴尬。
后来橘子小姐告诉我,那天Party开始前,她帮陈凯选衣服,她对他的精心颇为惊讶,“我以为你会与她不共戴天。”
陈凯摇头,“如果非要追根溯源,我恨的人也是老陈,严菲菲只是选择了寄生的生存方式,老陈才是背弃家庭的人。”
“你不怕一会儿见到陈先生尴尬?”
“你不了解严菲菲,她这个人很知道分寸,既然请了我说明老陈不会去。何况这种大节日,他应该会在家里陪我妈吧。”
陈凯低估了我,高估了老陈。
Party开在我的洋房里,这栋洋房是老陈送给我最昂贵的礼物,他曾经说过,即使有天他不在了,也不想我吃苦。我觉得他爱我,最起码比我那些姐妹儿的男人强得多。这些年我跟着他,一度是姐几个中最富足的,他给我钱从来不眨眼。我自己也赚钱,我不想当废物,尽管大多数人眼里,我们这种人只是寄生虫。
我当天请了不少人,除了富二代就是些生意伙伴,而那些忙于混圈子的外围女和达官显贵的二奶们,我一个都没请。客厅里摆满了各种水果,这场Party我准备得也很精心。
开餐之后,陈凯和橘子小姐被安排在了主宾的位置,这也不稀奇,大家都知道我是陈凯的小妈。尽管陈凯很忌讳这个所谓的“小妈”称呼,却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事实。我就是他爸爸最爱的女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谁都无力回天,谁也别想回天,除非我自己要走。
当基围虾端上来的时候,我眼看着陈凯的脸色突然变了,但仍然强忍着让自己尝了一口。这就是我想要的,他果然对莫师傅的手艺了如指掌。没错,不仅仅是虾,这满桌子摆上来都是莫师傅的拿手菜。
陈凯放下手中的刀叉,眼神凛冽地看着整桌食物,他应该很震惊吧?
端午这样的日子,陈凯的妈妈是一定会在家里设宴招呼亲戚们的,莫师傅必然会在。可是今天,他在我这儿,不仅仅他,一会儿陈凯会看见他的父亲也出现在这里。端午佳节,他们家里的两个男人是在我严菲菲的客厅里度过的,这就是挑衅!
橘子小姐感觉到他的异样,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凑到他耳旁,“怎么了,脸色突然这样难看?”
陈凯摇摇头,我了解他,尽管他此刻已经非常愤怒,可绝不会在外人面前失态,这一点和他老爸一样,面子比天大。如果他不懂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恐怕早就和他父亲翻脸了。
“怎么了小凯,不合胃口?就是怕你吃不惯家里阿姨的手艺,今天特别把莫师傅都请来了,你不是最喜欢他做的菜吗?”我故作殷勤地问他,好吧,我承认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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