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肯定是亏的,你是如何算出五十这个数的?”
“并非是我,......”李福兆摇头,下巴示意这是李一鸣的主意,“但我知道这里头的讲究。五十就是要让最不懂账之人也知道是占足便宜,所以现下外头天天抢购,就连申请表都有人在炒!”
霍应东脸色可不太好看:“这可不是为商之道!”
“哦?那什么是为商之道?”
霍应东瞄了李福兆一眼:“我的意思是,适时提价吧!”
“亏你还是首创楼花法子的。”李福兆呵呵一笑。
“不可同日而语。”霍应东连连摇头,“这免计划相当于高利贷,早晚要还,我知道开始时他或许急了些,但现在完全可以提到一百,相信人家还会来买。当然,也可先提到六十,再过两天提到八十,就如你股票一般,大家买涨不买跌!”
李福兆笑了笑:“倒是个好办法,我会安排人放些风声出去。”
“只是放风?这一天内地要亏几个亿你可知道?”霍应东伸指点了点李福兆,“回头影响很坏!”
按着霍应东想来,等到明年开始要兑现这些承诺,内地肯定也要找香江爱国商人帮忙,到时一旦困难重重,岂不是要自己这些人出钱出力。
便宜了你李家,亏的是我们霍家!
小亏还好,霍家倒是不在意三五千万这种钱,但几个亿,他也承受不住,何况每天都几个亿,总的算下来就是几十亿,内地得给什么样的补偿才能搞得掂?
“生意场上,吃亏是福.....我要知道这方法,我早就亏成世界首富了...”李福兆嗤声笑道。
霍家显然是算错了,那成本怎么可能是一百,他应该是把各个生产环节利润都算上了,而且他们也只是想到了钱的事。
福你老母啊!还首富!霍应东深吸口气:“可惜这不是私人公司,可以挪用资金然后一走了之!”
“那你之前为何不提?”李福兆反问他。
“......”
“你未来得及对吧?”
“哼!”霍应东脸色一黑。
李福兆嘿地一笑,满脸不屑,懒得再跟他扯什么商道。
李一鸣惯常做的就是无本生意,供货时肯定又得惊掉一堆人的眼珠子,但李福兆现在也不清楚具体要怎么做......若是霍应东当时问出口,说不定答案就有了。
霍应东在李一鸣这大棋盘上只是个稍大的棋子,看不明白也是正常。
而且这事在外人看起来,东亚银行实在是从中得了不少好处,光是一举吞下数家银行破落户就是明证。
但你霍某人又算是什么好人?你不是开赌场的?
还有你搞足球不也是一样?照着李一鸣的说法,那足球劳民伤财的事你还一个劲地推动。
“霍兄,我最近投资了个剧本,想你应该有兴趣......”
“什么?”霍应东脸又一黑,以为李福兆是在嘲弄他。
李福兆作了个嘘声的手势,稍整理思路,便开始在本子上飞快书写。
他虽然不如李一鸣动作快,写得工整,却因为是一步步听着李一鸣解释,理解能力也比一般人要强得多。
如果说这幕大戏李一鸣是导演,李福兆现在自比场务,定戏的能力他未必有,但把导演的基本意图说出来他还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