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考了满分,将试卷带回去给父母看的学生一样,那种满足感让陆遥觉得空前的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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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八日,农历二月初二,华国人俗称的龙抬头的日子,这不是一个多大的节日,却又是一个让每一个华国人都一直铭记的日子。
龙抬头的说法来自于古代的天文学说,古人曾用二十八星宿来表示星辰的位置,据此判断季节,这二十八星宿的划分是以黄道为界,所有古人才有黄道吉日的说法,每到春分后,黄昏时龙角星就从东方地平线上出现,故称之为龙抬头。
俗话说龙不抬头天不雨,故而龙抬头的这一天也是人们祈雨的这一天,按照传统人们都会将自己的头发和胡须剃干净,以一个全新的、朝气蓬勃的面貌去迎接龙神,以祈求新的一年里风调雨顺,收获满满。
陆一谦一大早就给陆遥打了电话,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去理个发,刮刮胡子,这样新的一年的才能事事顺心,平安大吉,陆遥满口答应,也照着做了。
这些日子里,陆遥和陆一谦的联系比以前多了很多,很多次陆遥都想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来,可是每一次话到了嘴边他都是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问,是直接问自己和燕京陆家的关系,还是问自己究竟是不是如陆一谦所说那样,是他从外面捡回来的。
自从听了黑衣人的那番话,他就一直再猜测着陆一谦的身份,他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他是不是和小说中所写的那样,当自己的家族发生了重大的变故,他为了报恩,接受自己的父母的重托,将自己带离那个h是非之地,让自己健康平安的成长起来,然后等到时机成熟的一天,告诉自己一切真相,然后再传授一套自己家传的绝学,让自己练就一身本事,然后再回到家族,依靠实力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这一切的一切在陆遥的脑海中像是生了根,发了芽一样的疯狂蔓延,走路,坐立,醒着,睡着,无时无刻不再想,可是每次当拨通了陆一谦的电话号码,一切的疑问几乎要从心中喷射到嘴边的时候,他又欲言又止,最后匆匆聊上几句彼此最近的生活状态,学习进展,互道一声珍重,便又匆匆挂断了电话。
直到二月二龙抬头这一天,陆遥再次拨通了陆一谦的电话,忍无可忍的他最终问了一句:“干爹,我在这边过的挺好的,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到这边转转可好?”
“嗯,好,我知道了,我看看这边的工作安排,会抽时间去的,你照顾好自己!”陆一谦第一次在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说了这么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的那一刻,陆遥有些后悔,他悔自己是不是过于冲动了,他担心干爹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他们二人虽不是亲生父子,但这么多年彼此的朝夕相处,彼此之间的感情却如同亲生父子一般。
陆遥坐在门口的餐桌旁边愣了许久,直到他的电话响起,直到靳玉龙那边传来一阵催促,他才收拾心情下楼去了。
龙抬头是个好日子,练武之人崇古,自然也会选择一个这样的好日子来作为比赛的日子,今日正好就是西北武道和日方代表约定的比武的第一天。靳玉龙穿了一身烟灰色的唐装,开着车等候在陆遥的楼下。
虽说是西北武道和日方代表的比武大赛,但是在普通人眼中,这一场比试却等同于是华国武术界和日本武术界的一场切磋盛事。尤其是比赛的地点选择在了西京市这样的华国西北最为繁华的大都市,新闻记者,电视媒体自然是少不了一番大肆的炒作,这样让这一天的时候,本就人山人海庆祝龙抬头祈雨的大街上更是人满为患。
从陆遥的住处到比武大赛的场馆平日里只要半个时辰的车程,今天硬是走了足足两个钟头,一路走来,从比赛场馆所在的团结路路口到停车场,到处都有荷枪实弹的警察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警戒着,靳玉龙将一块印着天心武馆标志的通行证放在前挡风玻璃前面,才能够一路绿灯的走到停车场的专门车位。
等陆遥和靳玉龙到达比赛场馆停车场的时候,停车场里早已是车山车海。有上面印着“华国武术必胜”标语的豪华大巴,也有挂着军牌和政府零牌的小汽车,更有数都数不清的宝马、奔驰、路虎和超级跑车。场面巍巍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