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冉虽然心中七上八下,但终究还是对自己的惊天瓮有信心,蓝天野曾经破了他的惊天瓮,可那毕竟是有一柄诡异的小剑在手,如今蓝天野死了,他不相信陆遥还可以破他的惊天瓮。大吼一声,用尽全力狠狠的一拳打在惊天瓮上。
“啵!”
一浪几乎是肉眼可查的声波以惊天瓮为中心,朝着陆遥席卷而去,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纵使两人环抱的参天大树也是刹那间化作齑粉。
这一切看在邢立和吴江和眼中,只觉得心惊肉跳,邢立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小声的说道:“看来上一次云冉仓皇之间并没有将惊天瓮的威力发挥到极致,否则那一次我们便难以幸免了!”
云冉看着这一波声浪带来的威力,嘴角也是不经意的上扬,自从上一次逃脱之后,他就一直苦心钻研惊天瓮,终于让他找到了如何去发挥惊天瓮的最强威力。他甚至在想,当初在天门关外,若是自己能够悟到这些道理,恐怕就算是蓝天野也难以抵挡这一瓮之威。
此时在他的眼中,陆遥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恍惚间,他似乎是已经看到了自己将陆遥所有的宝贝全都收入囊中的情形。
“叮!”
可是,下一刻,惊人的一幕发生了,陆遥手中的锈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自己折弯,然后猛地松开,剑身在由弯曲变直的过程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这声音不大,和惊天翁的声音比起来简直有如大人和稚子同时引吭高歌一般,差距高下立判。
但即便如此,这一声清脆的声响却是将惊天翁的声波瞬间给瓦解了。空气中除了弥漫的灰尘之外,什么也没有留下,陆遥依旧是好端端的站在那里。
“这怎么可能?”
“怎么会这样?”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邢立呆住了,吴江和也是傻眼了,云冉自己更是不敢直面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们三人谁都无法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邢立甚至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当他确定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后,内心已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手中的那柄锈剑究竟是什么来头?”云冉震惊的盯着陆遥,一字一句的问道。
陆遥没有回答,眼神中尽是冷漠和不屑,这一刻,他站在那里,如同是一位遗世而独立的隐士高人一般,不喜不悲,不嗔不怒。
“好,再来一次,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云冉看到陆遥神情中的不屑一顾,气急败坏的再次举起惊天瓮,再一次使出全力狠狠的一拳砸在了惊天瓮上。
此时能够在这里亲眼见证这一切的都不是普通人,若是有普通人在场看到云冉这疯狂的举动,一定会认为他是疯了,自己砸自己的宝贝不说,甚至把自己的拳头还砸出了血,鲜血顺着指缝一滴一滴的往下流,以致于这一次惊天瓮发出的声浪中带着隐隐的血腥之气。
这一次陆遥
没有再用同样的招式去迎战惊天瓮的声浪,站在原地,眼看着声浪距离自己很近了,突然张口,发出一声很怪异的声音,那声音犹如是虎啸龙吟一般,与此同时,两道白色的雾气从他的鼻孔中喷出。
“嘶!”
陆遥这一次的虎啸龙吟,不仅让惊天瓮的声浪再一次受挫,甚至让云冉的身子也是剧烈的晃动了几下,嘴角有一丝淡淡的血迹渗出,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巨变,变得很是苍白!
“吴伯,您老看清楚陆遥是怎么做到的了吗?”邢立声音颤抖的问道,他甚至已经忘记了此时他们二人是隐藏在暗处的,声音有些大了。
“此子怕是练了一种类似于虎啸龙吟一般的声波攻击功法,否则很难解释他是如何做到的。”吴江和似乎是在回答邢立的话,又似乎是自己找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似的。
他们二人早已忘记了什么传音入密,说的声音也是有些大了一点,只不过,即便是如此,云冉也是全然未查,此时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陆遥刚才的那一次反击给吸引了,他走南闯北半辈子,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练过这么邪门的功夫。
刚才幸好是惊天瓮的声波抵挡住了陆遥的虎啸龙吟,否则换作是往日,他这一次必然受到极大的创伤,性命能不能保得住还是另一回事呢。
“拼了!”
云冉也是被陆遥逼到了绝境,他此时已经不再小视陆遥,在他眼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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