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会所中供养着一些环肥燕瘦,各领风骚的女子,有外国的,有华国的,平日里除了伺候李长青、李长文兄弟耍乐之外,也用于笼络一些有价值的人的人心。
张渊曾经也是这里的常客,在这里,不仅仅长青帮的小弟们见了张渊要叫一声张爷,就连帮主李长青见了张渊也要叫一声张爷,可以说张渊在这里几乎是凌驾于帮主李长青之上的存在,没有人敢不顺他的意思。
可是今日,当张渊前来会所的时候,却看到了另一幅场景,单单只是门口就站了足足二十多人,每个人都是手中持有管制刀具和枪械等武器,跟别说他透过门口看到里面的情景了。
“你们这是准备造反吗?”张渊看到这件事没有丝毫的畏惧,反倒是大声斥责道:“把李长青给我叫出来,反了他了还!”
“废话少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突然,人群中一个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大吼一声,率先抬手就是一枪射向张渊。
“不知死活!”张渊惧怕陆遥,那是因为陆遥的实力让他无法生出半点的反抗之心,可是面对这些普通人,即便是手中拿着各种的武器,但在他看来还不过就是一群虾兵蟹将,一个闪身躲开那一枪,冲进了人群中。
那个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张渊是认识的,虽然忘记了他叫什么名字,但他记得那是李长青众多狗头军师中颇得李长青重视的一位,既然他都是如此,那自然不用说,这就是李长青的态度。冲进人群后,张渊也不顾及,左突右踹一番,不消半盏茶功夫,便是死伤一大片
,整个会所门前可谓是血流成河。
“李长青,今日你若是不想我大开杀戒将你长青帮杀个片甲不留,你最好出来当面给我说个清楚!”张渊将门外的人全部解决,孤身一人堵住会所的门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吓得里面那些人也不敢往前冲。
“张渊,我李长青自认平日对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待我!”李长青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兄弟倒下,心中也是在滴血,他想要借着人多势众将张渊击杀,可此时才明白自己这些人在张渊这种人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他知道此时就算是所有人一拥而上也是徒劳无功,咬着牙,壮着胆从人群后走出来,说道。
“李长青,我本不想大开杀戒,我也不敢擅作主张将你长青帮剿灭,可你却先为难于我,今日你若是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便与你没完!”张渊将李长青终于是出来了,盛怒之下大声吼道。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那废弃的造船工场和那个姓陆的说了什么,你也别把我当傻子,你此时前来我长青帮不就是为了那姓陆的办事吗?”李长青道:“我不是傻子,于其傻里傻气的被你杀了,还不如和你拼一把!”
“李长青,我也不和你废话,我只是来转达陆爷的一句话,说完我就走!”张渊想起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也无心和李长青在这里多费唇舌,说道:“回头告诉你那个不成器的兄弟,让他洗干净了脖子等着陆遥来找他讨要说法,再见!”
张渊说完转身便走,这一来倒是让李长青愣住了。
李长青是虽不是普通人,但那也是在那些普通的小市民眼中,他在张渊这些人眼中就是蝼蚁一般的普通人,当时他站的比较远,陆遥说的话听的也不是很清楚,他只是听到了“李长”两个字,至于后面的那个字是什么他还真没听清楚。
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李长文和陆遥还有过节,自然而然的联想成了是自己,可此时听了张渊的话,他有些懵了。
“二帮主到哪里去了?”李长青见张渊已经走远,况且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去问他显然是不合适了,便看着身边的一个心腹问道。
“大哥,长文在医院躺着呢!”那心腹马上答道。
“怎么回事,他好端端的怎么会进了医院呢?”李长青一听这话已经隐约猜到了一些什么,但他还是想要亲耳听自己的这位心腹说出来。
“大哥,长文昨天在文艺广场何一个少年争风吃醋打了起来,被对方打进了医院,我本来还想给您汇报这件事情呢,可您实在是太忙了,所以……”
李长青虽然没有听到陆遥的名字,但是已经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陆遥了,因为他对自己的这个弟弟十分清楚,他平日里何时出行不是成全结队,全副武装,对方既然能够在那样的情况下将里李长文打进医院,在昨夜之前整个城市中便只有陆遥一人了。
他此时心中恨意陡升,他真是恨不得插上翅膀冲进医院去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亲手给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