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的未来,以及邢褚清的未来了。
邢中天今日之举虽未得罪陆遥,但绝对会让陆遥心里产生反感,吴伯本想提醒一下,却是直到此可才知道邢中天这么做的用意,他这是在为邢褚清的将来铺桥搭路。
此时邢褚清去向陆遥道歉,不仅仅可以让邢褚清获得陆遥的好感,同时也会让邢褚清自己从内心里更加靠近陆遥,如果事情顺利,邢褚清可以借着这次机会和陆遥建立良好的关系,为将来顺利继承药王谷铺平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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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中天有自己的算计,他可以说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可蔡全等人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今日之后,无论他蔡全再如何的巧舌如簧,也绝对无法再煽动药王谷邢家以外的人去对付邢家的人了。
陆遥今日话说的分明,立场也很清楚。
他是邢褚清的朋友,又是邢褚清的盟友,他们想要逼宫邢中天,然后打压邢褚清的计划算是彻底的流.产了。
蔡全一时之间从那些人的带头人瞬间变成了众矢之的,一夜之间体验到了所谓的众叛亲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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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遥回到自己的房间并没有将今夜的事情太过于放在心上,一进门便将所有的心思再一次集中在了那奇怪的纹路之上。此时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明月,脑海中犹如放电影一般将那纹路的变化全都重新演练了一遍。
“当当当!”
一阵敲门声过后,陆遥听到邢褚清的声音,起身开门,邀请邢褚清进屋坐下。
“陆兄,今夜的事情是我们药王谷的不对,打扰了你,还望你不要怪罪!”邢褚清纠结了许久,缓缓地说道。
陆遥看了邢褚清一眼,问道:“少谷主,这番话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你在替别人转达?”
“我……,这……”邢褚清吞吞吐吐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他看到陆遥那并没有怪罪的眼神,才终于使鼓足勇气,道:“陆兄,这番话的确不是我要说的。”
“那你说说你自己的意思。”陆遥淡淡的说道。
“陆兄,今夜你也看到了,我们药王谷如今也算是内忧外患,爷爷如今已然是心力憔悴,可是他更担心以我的实力无法左右未来药王谷的发展,所以才筹划了这么一出,虽然我也知道爷爷这么做是为什么,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原谅爷爷,可以吗?”邢褚清很干脆的说道。
“之前或许不可,但是此时此刻,我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可以。”陆遥突然笑了两声,道:“如果少谷主将来做了药王谷得主事人,愿意与我结盟,我也是倍感荣幸,若是你以后有需要援手之处,但请人来告知,纵使万里,我也会赶来。”
陆遥得话很直接,也很明了,邢褚清听过之后大喜,连连起身表示感谢。
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药王谷如今得情形,邢褚清见天色实在是不早了,才起身离开。
陆遥看着邢褚清的背影,微微一笑。
今夜,陆遥本也没打算怎么着,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但是邢褚清得到来,以及他的坦诚,倒是让陆遥觉得邢褚清这个人可交,他今夜一番敢作敢当得表现也是让陆遥彻底得颠覆了之前对他得看法。
人,有时候就是如此。
或许你不是坏人,但是却因为一两句话,一个简单的举动,让别人误以为你是坏人,可是时间却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时间也是证明一切的最好媒介。在实践面前,一切的伪命题都将露出马脚,在时间面前,是金子总会发光。
陆遥看着邢褚清,再想到邢中天的种种,觉得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人间真情吧,邢中天算计陆遥是他不对,但他终究是为了药王谷,是为了邢褚清,而药王谷不是恶贯满盈的人间炼狱,邢褚清也不是没有人性的畜生,邢中天更不是不择手段的小人。
如此三点,足以让陆遥原谅这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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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清早吴伯便来到陆遥的院外等候,一直到陆遥结束了修练才在院外招呼陆遥,道:“陆公子,今日可有时间,老谷主和少谷主想请陆公子前去小殿议事?”
“随后就到!”陆遥应了一声。
吴伯离去,不久,陆遥走出院门,朝着小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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