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苏使出移形化影,漫天的她的身影,可这一次,又与往日不同,很快,那漫天的身影变成了一串,然后汇聚在一起,一杆通体透明的白玉长笛挡在了巨剑之下,一时之间,巨剑与长笛当也是僵持在了一起。
“你竟然得到了那两个老不死的问心笛,真是该死,该死!”
其他人不认识水流苏手中的透明玉笛是什么宝贝,但是秦兴贤却认识,那正是灰鹤银狐夫妇两人的另一件宝贝,问心笛。
灰鹤银狐夫妇是曾经出了名的宝贝收藏专家,他们两人一生游历四方,得到了许多的宝贝,其中有三件宝贝最是得他们得欢心,其一,五彩冰蚕手套,正是那一直戴在秦兴贤左手上面流光溢彩,刀枪不入得那个宝贝,其二,问心笛,那是当初两人结亲只是灰鹤送给银狐的定情信物,一直都保存在银狐手中,至于第三件,天下人只知道有这么一件宝贝,却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即便是灰鹤银狐夫妇唯一的养子秦兴贤也不知道。
此时,秦兴贤看到水流苏手中的问心笛,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如此宝贝,他自己也是只见过两三次,此时却是出现在了水流苏的手中,这其中到底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
秦兴贤愤怒,水流苏可不管哪些,右手握着问心笛,左手抬起在笛孔处快速的拂过,一声声刺耳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在其他人听来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但在与之对敌的秦兴贤听起来却是一场的刺耳,他手中的巨剑也是晃动了两下,剑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力也是降低了一分。
“哼,你以为这样就对付的了我吗,休想!”秦兴贤先前被水流苏很干脆的拒绝,本就怒火中烧,此时又见灰鹤银狐夫妇的问心笛在水流苏手中,更是狂燥,他已经不管不顾了,大喝一声,那戴着五彩冰蚕手套的左手也是赫然握在巨剑的剑柄之上,双手齐握,一道流光闪过,巨剑再次下压。
这一次,秦兴贤发了狠,水流苏也是有些招架不住,身子被压得弯了下去,她身后的惠子已然是感受到了巨剑那冰冷的触碰感。
“快走!”水流苏一直在坚持,大约过了不到一分钟,她突然大喊一声,随后一口鲜血脱口而出,喷在了秦兴贤的巨剑之上。
然后,鲜血顺着剑尖,一滴,一滴的落在了陆遥的脸上。
“滴答,滴答……”
这一刻,时间彷佛是静止了,只听到那一声声血水落在陆遥脸上的声音。
“扑通,扑通……”
随后,又出现了一声声心脏跳动的声音,只是,那血水的滴答声渐渐的变得模糊起来,而那心脏的跳动声变得清晰起来,速度也是加快了许多。
“轰隆!”
然后,一声巨响毫无征兆的传来。
漫天泛起灰尘,谁也看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足足过了五分钟左右,漫天的灰尘散尽,众人才看到了眼前令人震惊的一幕。
不知道什么时候,陆遥竟
然是站了起来,他的手中紧紧的握着诛天剑,诛天剑剑身之上有一条通体黝黑的龙影缠绕其上,而秦兴贤和他的那把巨剑则是重重的摔在远处。
巨剑压在秦兴贤的身上,秦兴贤的脸色苍白,嘴角不断的有血渍冒出,左手似乎是被齐腕折断,那一只五彩冰蚕手套也是掉落在了他身边一米多远的地方。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
每一个看到这场面的人都是如此的问自己,他们不明白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石原美智子问自己,惠子问自己,星不文也在问自己,甚至连那一直隐藏在暗中的一男一女也是面面相觑的问道。
此时只有水流苏没有这么问自己,她此时只觉得浑身有种虚脱了一般的感觉,她好像睡一觉,一觉醒来什么也不去想。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睡,万一睡过去,很有可能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她手握着那杆问心玉笛艰难的朝着陆遥走过去,她想要再好好看看陆遥,看看自己的儿子,这个让她近二十年来日日夜夜牵肠挂肚的人。
只是,此时的水流苏面色苍白,而陆遥的脸色却能用惨白来形容,更让人担心的是陆遥此时的眼神空洞,他虽然站着,可是却似乎是睡着了一般。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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