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事搞地这么神神秘秘?”海峰说。
我深呼吸一口气:“冬儿在里面。”
“冬儿?冬儿来了?冬儿和阿珠单独在里面?”海峰失声说。
“是的……冬儿刚才突然来的,说要和阿珠谈事情,让我回避!”我说。
“谈什么事情?”海峰看着我。
我摇摇头:“不知道。”
“干嘛要你回避?”海峰说。
“我说了,不知道!”我说。
海峰怔怔地看着我,神色突然有些不大自在起来,喃喃地说:“冬儿……她到底想干嘛?”
我没有说话,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
“她……她怎么突然来了呢?”海峰继续喃喃地说。
“要不,你过去问问?”
“我……我还是算了吧。”海峰眼皮跳了下,接着看着我:“她们……没有闹起来吧?”
“没有,似乎正在心平气和谈什么事!”
“哦……”海峰似乎稍微松了口气:“不闹就好,毕竟大家朋友一场,闹起来,对谁都不好。”
“你这次回来是办理公务的?”
“嗯……参加一个商务活动,先来阿珠这里看看,然后回家看看。”海峰说。
“在家吃饭吗?”
“够呛了,中午要去会场那边去吃饭,大老板也在的,必须要去参加那个午餐会……我只能呆一会儿。”
“回来一趟干嘛搞地如此紧张?”
“没办法,身在职场,身不由己啊……我现在的身体根本就不是我自己的,我自己说了不算,就这会儿我还是抽空跑出来的。”海峰无可奈何地笑着。
我点点头:“哦……”
“我靠,上次你去澳洲,我正好去新西兰了,没见到你,回来听云朵一说,遗憾死了。我听说你是专为阿珠的事去的,虽然没见到你,还是很开心,到底是我的兄弟,这样做就对了。”
我咧了咧嘴。
“你和阿珠的事总算过去了,有惊无险,现在的结果是我想看到的。”海峰满意地说:“而且,我也听阿珠和我说了,你小子最近又混了个总裁助理兼办公室主任,行,不错,好好做吧。”
“我的那事不值一提。”我说:“怎么样?云朵还好吗?”
海峰看着我,沉默了片刻,说:“她很好……一切都很好。”
看海峰的神态,我把后面还想问的话咽了回去,海峰似乎不想和我多说关于云朵的事情。
“秋桐也调整了工作,是吧?”海峰转移话题。
我点点头:“是的,集团三把手,党委副书记兼纪委书记,分管行政纪检人事等。”
“这么说,你这位党办主任也是归她分管了。”海峰说。
“是的,不错!”我说。
“呵呵,你们俩真有意思,怎么调整都还是她分管你……”海峰笑着说。
我隐约觉得海峰这话似乎话里有话,但又觉得自己过于敏感了。
我笑了下:“巧了,如果我年前不出事,是不会做现在的职务的……一切都是阴阳差错。”
“是巧合,或许也是必然!”
海峰这话又让我听了有些多心,但又觉得自己神经过于敏感了。
然后,我和海峰突然都沉默下来,似乎一时都找不到话说了。
我递给海峰一支烟,他抽了两口,看着窗外。
我也看着窗外,默默地吸烟。
一会儿,海峰说:“从年前到现在,似乎发生了很多大事……可是,想一想,其实都是些小事,只是我们把那些小事扩大化了,把本来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其实,我们对一些事都可以不要过度在意的,但我们却似乎都没有做到。”
我琢磨着海峰这话的意思。
“其实不光是年前年后这些事,延伸想一想,我们常常为一些应当迅速忘掉的、微不足道的小事所干扰,而失去理智。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匆匆的几十个年头,然而我们却为纠缠无聊琐事而白白浪费了许多宝贵的时光。”海峰又说。
我看着海峰,笑了下:“或许你说的有道理。”
我是真心觉得海峰的话有道理。
有位老人的话耐人寻味:“一件事,想通了是天堂,想不通就是地狱。既然活着,就要活好”。
的确,在生活中,有些时候由于太小心眼,太在意身边的琐事而因小失大,得不偿失。在一些人那里,别人说的话,他们喜欢句句琢磨,对别人的过错更是加倍抱怨;对自己的得失,喜欢耿耿于怀,对周围的一切都易于敏感,而且总是曲解和夸张外来信息。
或许,这种人是在用一种狭隘、幼稚的认知方式,为自己营造着可怕的心灵监狱,这是十足的自寻烦恼。他们不仅使自己活的很累,而且也使周围的人活的很无奈,于是他们给自己编造了一个痛苦的人生。
有些事是否能引来麻烦和烦恼,完全取决于我们如何看待和处理它。所谓事在人为,结果就大相径庭。所以通过改变人对于事物的认知方式和反应方式来避免烦恼和疾病,就需要学会不在意,换一种思维方式来面对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