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心:“清风还在养病,我不来谁伺候师父?”
上官渊:“容清自会安排。”
赵初心放下木桶,忽然跪了下来:“是我做错了什么?您告诉我,我会改的!”
上官渊皱起眉:“起来,你没有做错。”
赵初心仰起脸,眸中含着水光:“那……那……”
上官渊:“是我的问题,与你无关。”
赵初心跪在那一动不动,低着头小声说:“我知道了,师父……我先退下了。”
上官渊没说话,赵初心只能默默关上门。
她站在门边思索,上官渊一向多疑谨慎,身边冷不丁的多了个来路不明的,还明显在讨好自己的丫头,也难怪他会起疑。
眼中不觉闪过一层朦胧的冷意,那冷意似结着冰,层层的往外冒着寒气。
她不急,她一向很有耐心。
接下来几天,尽管阴雨绵绵,上官渊也没叫过她来伺候。
不过是一个小道童,这样渺小而微不足道,只要不刻意想起,一转身就能遗忘。
赵初心当然不会任由上官渊把她忘了,他越是漠视她,她就越要制造事端,让他想忘也忘不了。
至于那“事端”,当然不能是坏事,而是从前在她眼中愚蠢无比的“好事”。
她要当一个体贴,善良的好姑娘,比如像赵初晴那样……
*
这日容尘刚上完早课,本想去看看赵初心,谁知刚去到西院,就瞧到她跪在走廊上的身影。
他叹了口气,走过来问明月:“又怎么了?”
明月:“昨日大师兄要罚我……静心不过是替我说了两句话,也被罚跪了。”
容尘皱起眉:“大师兄最近有伤在身,心情难免欠佳,你们以后见到他都避着点……”
说完又看向跪得直挺挺的赵初心:“别跪了,一会儿我找他说情,你先和我去吃饭。”
赵初心语气淡淡:“不能吃。”
容尘:“为什么?”
明月垂着脸,支支吾吾的说:“都怪我……大师兄说了,要罚静心三天不准吃饭。”
容尘挠挠脑袋:“这才几天,你都挨罚多少回了,走,跟我认错去。”
赵初心:“我没错,为什么要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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