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坛内种满了白色的山茶花……
赵初心无暇看风景,她惦记着徐俊杰的安危,心中也明白越是纯净越是脆弱的道理。
掌心打出一道一劲风,她破门而入。
大厅内空无一人。
纸蝶扇着翅膀往楼梯上飞,赵初心很快来到二楼,她一间间的将门打开,可四下里除了精致的家具和奢华的装潢,屋子里根本没人。
赵初心站在房间的正中央,她低头思索了三秒,很快恢复平静的神情。
“赵槐,你居然敢和我作对?”她没有回头,声音清冷得如冬日里的碎冰。
身后传来嗤笑声,赵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阿姐,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站在对立面,可是……谁让你先抛弃了我呢?”
赵初心转过脸,冰冷的目光与他对上:“徐俊杰在哪?”
提到这个人,赵槐先是不快,随后又露出一脸得意的神色。
“他死了。”他疯了似的咯咯直笑,仿佛还在回味方才的一幕,“我叫人剥了他的皮,然后请人把他拉、磨成又薄又有弹性的灯笼皮,为了能让阿姐尽快看到成果,我叫他们赶工,务必在一个小时之内做好……”
他笑着指向角落:“你瞧,就是那个灯笼,好看吗?”
赵初心侧目看去,火光在薄薄的灯笼皮中摇曳,而她的纸蝶正停留在一颗黑印的上方。
那是徐俊杰背部的胎记。
“他的魂呢?”赵初心低声问。
“毁了。”赵槐慵懒的靠着墙,俊美的容颜上泄出缕缕漫不经心的邪气,“阿姐不是喜欢他干净的灵魂吗?可是我不喜欢,通常被我讨厌的东西,只有一个下场,可你毕竟是我爱的女人,既然你喜欢,我怎能不给你留下一点纪念呢?这灯笼是我请大师做的,上面的绘图同样出自名家之手,阿姐,你不是喜欢他吗?我就让他一直一直的挂在你房间里好不好。”
赵初心没说话,她慢慢转过身,眼中浮起一抹冷酷的杀意。
“我不明白,这个弱鸡似的男人有什么好?我不过是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戳穿他的喉咙,他死的时候真有趣,还有他那身喜服真是碍眼,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得到阿姐?他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赵槐自顾自道,“现在我就把他挂在你房里,我要那只癞蛤蟆每天看着我是如何同你翻云覆雨,恩爱无休。”
赵初心的脸色越发阴沉,倏然挥出一掌,无形的耳光响亮的扇在他脸上。
她没有克制力道,假如不是有鬼气护体,他这副皮囊的头颅估计会被她打出来。
“阿姐,你又打我了。”他并不生气,反倒笑出声,“为什么?我们那么相似,天生就应该在一起的,可你却连一个正眼都不肯看我,我知道,由始至终你只将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奴才。”
赵初心冷笑:“你明白就好。”
赵槐摸上嘴角的伤口,重重的往地上啐口血,“可是我不甘心啊,我那么爱你,爱得连命都可以不要,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抛弃我,你知道吗?这些天我一直在做梦,梦到过去的点点滴滴,阿姐,我们应该是一体的。”
“你确实在做梦。”她慢慢朝他走去,平静的眼波中晃过一丝肃杀,“不过这场梦到今天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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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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