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她动得越来越厉害,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自从上次开了戒,赵初心发现他的技术似乎有了质的飞跃,平日不仅虚心求教,还会举一反三,然后发展创新,把她越弄越糟。
一番肆意蹂躏过后,赵初心整个人也软了,两人皮肉贴皮肉的挤在一起,从从容容的做了一回又一回。
等到他心满意足的把她从水里捞出来,她的双目已然涣散,无骨似的软倒在杂草床上。
赵初心气若游丝的望着他忙碌的背影,她看着他收拾地上的积水和两人弄出的烂摊子,精神抖擞的模样就像吸足了精血的黑山老妖,脸色红润,满面光彩。
赵初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起手边的杂草,脑子里想的却是明天如果有空,必须叫他弄一床兽皮回来。
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天色将亮的时候又被他闹醒,他欺负她神志不清,浑身乏力,于是大着胆子又做了好几回……
几乎一日一夜的云雨,让赵初心在床上躺了两天。
蚩尤像是心虚,从练武场回来后便围在床边照顾,又是端水又是喂饭,将她当老祖宗一样的伺候。
而赵初心觉得自己吃了大亏,于是狠狠的将他当奴才使唤,听说她要一块可以铺在床上的毛皮,蚩尤立即去山里和野熊打了架,随后扒开它的皮送给她。
问题来了,赵初心望着眼前这块臭烘烘的生皮有些犯愁。
未经过处理的动物毛皮带有油脂,且僵硬,上边还带有动物的气息,这类“生皮”是不能用的,她需要对这块毛皮进行加工,让它变得更柔软的“熟皮”。
在属于她的年代里,只要有钱就能买到各种漂亮的衣服,被褥,而赵初心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她从未处理过动物的皮毛,根本不知方法。
这回不用她问出口,蚩尤已经很自觉的把她背去后山。
在后山的一条小溪边,她看到几名部落女子围在一起处理男人们打回来的毛皮。
她们把还沾染着鲜血和肉粒的毛皮铺展开来,然后用脂肪类的东西涂抹在皮板上,再用力进行反复地捶打揉搓。
等到皮毛变得稍微柔软一些之后,赵初心看到她们又将兽皮放进水里浸泡,大约泡上半天,便放置在一个架起的树干上,下边点燃木柴,用烟熏的方法使得兽皮慢慢变得柔软。
赵初心从头看到尾,随后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态。
原理不难理解,但都是体力活。
她一向不爱干体力活:“你去弄。”
这回一直对她百依百顺的蚩尤却拒绝了:“首领说,这是女人的活。”
他一板一眼的对她说部落的规矩。
女人可以不打猎,但洗衣做饭必须干,至于男人则承担起保卫部落的职责。
“一只叫花鸡。”赵初心对他抛出橄榄枝。
他蓦的一愣,用力咽一口口水后仍旧是摇头。
“两只。”她加重筹码。
他犹犹豫豫的看向远处。
“三只加一碟油菜。”
他不知油菜是什么东西,不过在下午的时候,赵初心发现他抱着那块熊皮跑去了后山。
于是她信守承诺,在睡上柔软熊皮的那日,拉着他去了之前开小灶的河边。
这次她带的东西比上回多,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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