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为什么?你明明想要。”他闷哼一声,浑身上下仿佛被火烧一般,等不及把她扒光,他索性将脑袋塞进她的衣服里四处作乱。
“不要在这里。”她眉头皱得更紧,手触上他的胸口,可惜她的男人牛高马大,她那点小猫的力气对他而言与抚摸无异。
“不碍事,我叫它慢点飞。”他轻而易举的制住她的双手,剩下一只则侵去她的腿……
赵初心看一眼那颗在衣服里胡乱点火的脑袋,危险的眯起眼睛:“放开。”
警告的口吻。
他装作听不懂,欺负她没法动,用力拽下她的长裤。
雪肤露出一截,他盯着那白得有点扎眼的地方,呼吸又重了几分。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感叹媳妇这身皮肉比记忆中更白、更嫩,耳边忽然传来一道稚嫩的嗓音。
“九曜順行,元始徘徊,華精塋明,元靈散開……”
她不知在念什么咒语,等她念完最后一个字,一股打着旋儿的风忽然将他吹起。
蚩尤一愣,正打算握点什么稳住身体,他娇小又可爱的媳妇已经飞起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这一脚力度不轻,蚩尤触不及防被踹个正着。
擦地滚出几圈后他从龙背上滑落,一路往下坠了数米,最后还是黑龙同情的给他递过去一个爪子,他才稳住了身子。
狂风在他耳际怒吼,烟尘在他脚下翻涌。
蚩尤裸着上半身挂在龙爪之下,像一株漂浮的柳絮随风晃荡。
他可怜兮兮的大喊:“初心……”
媳妇像是没听到,上方不见动静。
他又大声了一点:“初心……拉我一把,我快掉下去了……”
“我知错了,再也不欺负你……”
“求你了,哈啾!”
赵初心充耳不闻,她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裳,如老僧坐定般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
将要入冬的天气,蚩尤被冷风吹了半日,回去后果然病了。
他身体好,平日不常生病,就算生病,过两天也就没事了。
可这回不知怎的,居然高烧不退。
族人急得跳脚,在这个医疗知识并不完善的时代,一点小伤或者一个小感冒都可能要去一个人的性命。
元老们提议去把巫师请来。
对于他们的提议赵初心直接无视,她叫人弄来姜片煮水,又在山上采集了几种草药煎熬。
扶着蚩尤喝下后,他虽然仍是昏昏沉沉,但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
下半夜的时候他清醒过来,迷糊间看到守在床边的赵初心,心中微暖,想握她的手,可实际操作的时候才发现浑身无力。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受了伤?”赵初心在黑暗中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