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都不清楚你就这样制造事端,这不是扰乱军心还是什么。这样吧,你这就带兵出城,查看周边的情况,看看到底发生可什么?”虢国上卿对司马命令道。
“好--,我这就去查看情况。”作为执掌一国兵马的司马,连战争的具体情况都不知道,这确实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虢国司马知道作为职责所在也应该知道秦军的具体情况,于是壮着胆,带兵出了城。
不查看则已,这一查看,虢国司马彻底是坐不住了。回到城中之后立即向上卿禀报了自己查看的实情,“上卿,将士们说的不错,秦军确实是向我虢城围拢过来了,西边散国方向有秦军的营帐,北边箭括岭一带也有秦军的军营。而且在虢城周边还时不时有秦军大队兵马在转悠。这分明是在为进攻虢城做准备啊!”
秦军不但从西北两个方面做好了进攻的准备,而且他们的兵马都已经在虢城周边转悠呢?
虢国上卿在想,你们秦人这是把我们虢城当成你家的自留地吗?想转就转,不转就走。
“哎---,急死人了,都三四天时间里怎么还不见君上的消息呢?”这下虢国城中的大臣们彻底着急了,敌人的兵马都已经到自己城下了,竟然还没有国君的一点音信,能不着急吗?
“上卿,你不用着急,其实等不等国君的消息已经不重要了,最后还等靠我们自己做好防守的。”这个时候虢国的司马倒是显示出了自己的主见。
“你说的有道理,这样吧,不管有没有君上的消息,你都给我把虢城死死地守住了,只要城池在我们手中,看他秦人嬴康能把我们怎么办?”虢国上卿坚定的说道。
“明白,不过这城中的若曦公主该当如何呢?”司马临走前突然这样问道。
说的也是啊!
秦军开始大军压境的时候,秦人首领的嬴康的夫人竟然还在虢国城中,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这时虢国司徒说话了,“公主和君上一样都是先君的子嗣,我等不应该厚此薄彼,更不能对公主不敬;就算是当下君上当国,谁知道今后的这虢国是何人执掌呢?”
嗯?
这话说的明显就有些问题了。
毕竟此时的虢国还是人家虢石父当政,你怎么就能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呢?
虢国上卿一听当下就沉着脸说道:“司徒这话是何意思?不管今后的事情将如何发展,但是我们作为虢国的臣子都不应当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大逆不道?我这话怎么就大逆不道了,天下有为者当之。当今国君身为王室的卿士,不思为我王尽忠,整天就知道想法设法的迷惑天子,愚弄百姓;为了讨好褒姒那个妖妇,竟让弄出个烽火戏诸侯的丑事来。使得当今天子的威信大大降低,使得天下诸侯对天子都不再信任。你说说这样的卿士是真心为王室做事吗?既然这样的国君不为百姓谋利,不为天子尽忠,我等臣子还愿意为他尽忠吗?”反正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虢国司徒也彻底放开了,把自己对虢石父的不满原原本本的表达出来了。
“你你你,你身为虢国的臣子,竟然敢污蔑国君,你是何居心?”虢国上卿一听当下气的火冒三丈,指着司徒道:“如此大逆不道,我非查办你不可。来人啦---,将这个大逆不道的贼子给我拿下。”
“哼---,就凭你还想拿我?”虢国司徒也执拗起来了,对上卿很不敬的说道,“当年我为司马的时候,你也就是一个司徒而已,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帮着虢石父干坏事才有了今天的结果。”
啊?
在场的诸位大臣吃惊的望着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