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给封锁了,不要说你的书信送不到虢石父手中,就是一只鸟也休想飞出虢城,这里已经是一座死城了。何时攻城,何时杀你等,全在秦人一念之间。我呢不过是替人家先做一步罢了。”
啊?
听完司徒的话,在座的诸位大臣更加吃惊了,原来人家秦人早就把虢城给封锁了,怪不得这么长时间没有听到镐京的任何消息呢?原来镐京的消息来不了这里,这里的消息也没有办法送到镐京。
好阴险的一招啊!
现在坐在这里的虢国大臣们彻底是蔫了,一点要不再想着如何对付城外的秦人了。
人家不但派兵把虢城给围了,而且在城内也安排了眼线,把虢国所有的内政都执掌在自己手中,我们还做什么挣扎呢?
虢国上卿一听这话,这下彻底蔫了,“好---,你们做的好,我认了。不过临死前我想告诉你一句,认贼作父只有死路一条,吃里扒外更是不得好死。来吧。”
虽然这位虢国上卿是跟着虢石父混吃混喝,谄媚巴结上来的,但人家毕竟是受过虢石父恩惠的人,临死前倒是像一个英雄,没有跪地求饶,更没有苟且偷生。
时至今日,虢国司徒肯定是不会再留着他了,拔出佩剑直接上前,一剑刺进了上卿的胸口,“噗嗤”一声,鲜血顺着佩剑喷涌而出。
“哼哼,吃里扒外的狗贼,我会在天上看着你死的那一天。”虢国上卿脸色狰狞的对司徒说道。
虽然虢国上卿是一个没有多少本事的人,但是他临死的时候确实还想一个英雄,但是那些跟着他混的人就不一定能这样了。
杀死虢国上卿之后,司徒便把自己的屠刀对准了那些跟着虢石父混日子的其他大臣们。
突然一个人直接趴在了地上,磕头对司徒道:“司徒,我其实是不想跟着虢石父鱼肉百姓的,你也知道我的祖上原本也是先君的臣子,为虢国百姓也是谋利的做事的。只求你能够念在多年同朝为官的份上,饶了我这条狗命。”说话的不是别人,乃是接替他为司马的人。
比起虢国上卿来,此人的能力水平还是有一些的,但是上卿临死前的那种骨气。
哼---,虢国司徒斜着眼看着这位趴在地上的司马,很是不屑对他说道:“司马者,执掌一国之兵马也,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执掌一国兵马的人,怎能如此贪生怕死。虢石父当初不知道是怎么看上让你接替老夫为司马的,真是瞎了狗眼。”
“我也知道自己德不配位,但当时虢石父和上卿却偏偏用我为司马,如果你还想要的话,我现在就把这司马之位让给你。”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上卿,这下话可惜你是听不到。你要是还有知觉的话,好好听听这些跟你混的人,看看他们是多么的没有骨气。好端端的一个虢国交给你们这些人,岂不是害国害民。”
虢国司徒当然知道痛打落水狗的道理,更知道这些人都是一些小人,今天你不灭了他,明天他一定会反扑过来的咬死你的,于是他连迟疑都没有迟疑一下,直接挥剑将司马的头就剁了下来,随后司徒又杀了几个死心塌地跟着虢石父的大臣。
现在,整个府邸一下子安静了许多。